“阿斯瑪——”
猿飛日斬表情凝重,乾裂的嘴唇微張,震驚道:“你還活著?”
他抬頭眺望著阿斯瑪,想也不想,打算穿過八千矛操控的木葉忍者與砂忍傀儡師布下的防線。
忍術轟炸。
傀儡橫飛。
攔在對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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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此前情報班傳回來,記錄著‘飲月與零尾’戰鬥細節描述的卷軸。
其餘宇智波立馬跟上。
“可他已經死了!!”
誌村一族的忍者與團藏從戰場撤離,沿著碎岩,瞬身跳躍,準備從內牆破損區域進入其中。
團藏被推倒在地,麵帶怒意,一拳砸在地上。
白光大盛,照亮猿飛日斬蒼老的麵容,他瞪大瞳孔,直到視線被白芒填滿,喃喃道:
“滾開!!”
收到命令,宇智波泉,南風,多摩雄三人麵露冷笑,握持忍刀,開啟寫輪眼,率先躍向團藏。
話音未落。
無數碎紙片再度凝聚,化為阿斯瑪那剛剛化為烏有的身軀。
阿斯瑪猛地對著猿飛日斬磕頭,腦袋重重砸地。
“……”
泉等三人幾乎眨眼間便來到團藏麵前,三柄忍刀整齊劈向團藏的腦袋,勢如破竹。
扉間目光低沉,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自言自語。
“準…準備好了!”
陰暗房間。
他們戴著木葉護額。
轟!!!
巨響滔天。
猿飛一族的忍者部隊停在原地,等待著火影的命令。
一束白光朝著阿斯瑪後背收束,亦如自然界裡,揮灑在植物綠葉上,令人感到最溫暖的光束。
話畢,她眼看著扉間從麵前經過,前往更深層的地牢。
“飲月!!!”
泉掩麵而泣。
大有一種大仇已報的暢快感覺。
團藏眼睛瞪大。
那裡站著穢土團藏以及他身邊的誌村一族忍者。
“所以,飲月操控他人精神的手段,會被精神產生的強烈情緒乾擾,明白了。”
忍界之中,對於宇智波一族最為了解的人恐怕不是宇智波族長,而是千手扉間!
多摩雄驚呼一聲。
但這都不重要了,他們此刻相當於全部被判了死刑。
猿飛日斬老臉滄桑,拉起阿斯瑪的右手,沉聲道:“你怎麼會…被人穢土轉生?”
這些宇智波的速度相較於上一次,完爆上次。
剛剛抵達內牆邊緣的誌村一族忍者感受狂風襲來,急忙吸附岩石牆壁,楞楞看著下方街道。
阿斯瑪癱軟跪地,雙手顫抖,崩潰呐喊:“是我,是我,是他操控著我,殺了僅剩的族人!”
“我…我不知道。”
猿飛一族也付出了代價。
此刻木葉的平民聽聞巨響之後,大多耳膜刺痛,全部蜷縮在牆邊,驚恐後怕,瑟瑟發抖。
火影大樓坍塌了一半,前方街道被炸出一個巨大坑洞,周邊建築同樣被波及倒塌不少。
轟隆——
木葉方也掌握了穢土,難怪隊長說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該死的老東西!”野乃宇麵露狠色,開啟白眼,掃視前方。
此刻,在強烈情緒刺激下,九名宇智波腦海產生更為強烈的陰遁查克拉,使其瞳力再度暴增。
猿飛日斬瞳孔驟縮,他側頭仰視阿斯瑪,隻見阿斯瑪此刻正雙手結著奇怪的印。
“避難所裡的族人,全部死了,就連木葉丸也死了——啊!!”
快了近乎23倍有餘。
此外,零尾是什麼東西,身為禁術大師的扉間,也了然於胸。
“……”
聞言,猿飛日斬渾濁的老眼瞪大,儘是疲憊。
“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我錯了啊,阿斯瑪,我不應該縱容木葉高層誘導鼬滅殺宇智波一族,我錯了啊,我真的錯了啊!!”
有的人隻是犯了小罪。
根組織基地。
他們有的本就是根基地的囚犯,有的則是從附近的木葉大牢,悄悄轉移過來。
誌村團藏老臉陰沉。
他在心裡暗歎。
光芒收束。
“全部…死了…”
影岩下方。
他的聲音瞬間被巨響吞沒。
方圓百米被籠罩其中,恐怖的自然能量撕裂它範圍內的一切物體。
煙塵逐漸消散。
聞言,團藏瞳孔驟縮,頭皮發麻饒是他這種早已舍棄情緒的老狐狸,也為之感到可怕。
他便通過飲月與零尾短暫的僵持,以及後續須佐能乎將零尾全部吸收殆儘的細節分析出大量情報。
募地——
眨眼,在兩千多名猿飛一族的忍者以及一百多名誌村一族的忍者碾壓下,八千矛操控的忍者防線崩潰。
仿佛猿飛日斬就應該死掉一般,不會引起他任何情緒。
“父親,父親!”
一顆心突然悸動。
阿斯瑪緊緊抱住猿飛日斬,撕心裂肺痛呼,霎時,他瞳孔裡閃爍紅芒,八千矛刻印浮現。
扉間神情冷酷,全神貫注,凝視著桌上的一份卷軸。
&n——
團藏快步上前。
避難所,誌村團藏屏氣凝神,與宇智波展開對峙。
“那又怎樣!”
“你們彆直視那個家夥的眼睛,快去救人!”
“父親!!!”
“蠢貨,蠢貨!!”
狂風席卷。
團藏呆呆注視坑洞,眼瞅著猿飛日斬死得屍骨無存,憤怒咆哮。
誌村一族的忍者飛奔進內牆通道,團藏卻發現,飲月站在原地,似乎並沒有阻止他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