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熊熊燃燒,雀躍的火光照亮綱手漂亮的麵龐。
令其美得不可方物。
她咬緊牙關,怒視飲月,抬手解開束腰帶。
這次出行,綱手自然做好與飲月相處最壞的打算。
隻是沒想到,突如其來的開展方式出乎她的意料。
唰——
濕透的宇智波族服滑落在地,絲滑柔順,裹住白雪潔淨的足背。
…
…
兩人換好衣物,繼續圍坐在火堆邊,烘烤衣物。
綱手眉頭緊皺,狠聲道:
“滿意了?”
“還行吧。”
飲月嘴硬的同時,還是情不自禁點了點頭,對於綱手的姿色,他是認可的。
“還行?”綱手怒意上頭,某種勝負欲被勾起,腳步挪動,撲倒飲月,攥住他的衣領,俯身到他耳畔問道:“是我好看,還是美琴好看?”
氛圍頓時僵持住。
這是一種扭曲的心態,眼前這個宇智波對綱手而言,可以說是壞事做儘,她明明很厭惡這個宇智波。
但綱手此時卻想靠近對方,仿佛靠近他,就能汲取某種情緒價值,用以填補精神上的空缺。
看似強勢,實際上她的心早就亂了分寸,在她看來,依靠她自己已經無法打敗飲月。
在木葉時…就連爺爺和二爺爺的穢土之軀也被飲月輕易抹除。
對方邪惡且強大。
但要說有多邪惡。
跟飲月相處之後,她倒沒發現這家夥無差彆對其他人使用極端手段。
可要說不邪惡。
飲月又對她個人,乾了那麼多不是人乾的事。
“……”
綱手漂亮的麵龐浮現怒氣,幾乎將後槽牙咬碎。
她呼吸加重,哪怕已經換了兩套衣物,身上的香味依舊不減。
飲月斜視綱手的眼睛,平靜道:
“倒反天罡?”
“混蛋!!!”
綱手惡狠狠盯著飲月,額頭抵著飲月的額頭。
呼吸急促。
渾身顫抖。
四目相對,飲月安靜地盯著綱手的眼睛,從她那止不住顫抖的亮棕色瞳孔裡可以感受到她內心築起的防禦正在一點一點崩塌。
那種感覺就像是柔弱無力的小姑娘麵對一麵無法攀爬的高牆。
若是如此,她還能躲避這堵高牆,可關鍵在於,牆的背後是不停吞噬她世界觀的萬丈深淵。
兩人開展的方式過於簡單粗暴,飲月對此也很無奈。
隻能說,往後多勻一點愛給綱手,撫慰她那傷痕累累的心靈。
氣氛烘托到這。
飲月貼靠上去:
“你和美琴都好看。”
“混蛋!”綱手斜視火堆,鬆開攥著飲月衣領的右手,目光無神,儘顯疲憊,徹底放棄了抵抗。
“咳咳——”
山洞內,陰暗處,傳來夏日星的咳嗽聲。
飲月將恍惚中的綱手從身上抱下,順著咳嗽聲望去。
綱手後知後覺回過神,然後蹙眉朝著山洞內走去。
她是醫療忍者,聽到病患身體出現的異樣動靜,下意識便想著要檢查對方的身體。
飲月為綱手拿了一根火把,兩人來到山洞裡側。
“檢查一下她的胸膛。”
飲月提醒道。
綱手眉目倒豎,再度瞪向飲月,流露出鄙夷。
飲月解釋道:“彆多想,這個女人之前將那枚隕石藏在那裡…”
“我知道。”
綱手說完,蹲在夏日星身邊,將她平放在地麵上,隨後釋放掌仙術,開始檢查。
片刻,綱手眉頭微皺,沉聲道:
“這個女人體內也殘留著跟那個男人一樣的傷勢,不過,她跟那股怪異的查克拉相性相符,以至於傷勢並不明顯。”
飲月沉思道:“嗯,先把她弄醒吧,我有事要問她。”
“……”
綱手旋即開始施展醫療忍術,安撫夏日星緊繃的精神,並且持續不斷地治療她體內的傷勢。
片刻。
“咳咳……”
夏日星眉頭緊鎖,隨著深入治療,她神色逐漸舒緩,睜開眼睛,茫然地盯著山洞上方。
她似乎想到什麼,眼淚順著眼角流下,急忙在周圍尋找什麼。
當見到螢火星的屍體,夏日星稍微放鬆,而後再度被悲傷淹沒。
“節哀,你還有孩子。”
綱手伸手拍了拍夏日星的後背,她能體會夏日星此刻的悲傷。
聞言,夏日星急忙看向自己的兒子,麵露擔憂。
“他沒事,隻是跟你一樣悲傷過度,暈厥了過去,明天就能醒來。”
綱手說道。
夏日星強壓下內心的悲傷,看向綱手與飲月,彎腰行禮:“謝謝伱們…謝謝…”
“說說你的情況吧。”
飲月問道。
夏日星悲痛欲絕,心如死灰,如實回道:“我叫夏日星,我的丈夫叫螢火星,我們來自星忍者村…”
想了想,她抬起頭,注視飲月,好奇問道:
“您是專程來奪取隕石的?”
她那雙蘊含無限溫柔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宛若漆黑夜裡,帶有情緒的寶珠。
飲月搖頭道:“並不是。”
夏日星怔了怔,想來也是,她叛逃忍村的信息並未傳出,不會吸引他村忍者刻意過來堵截。
她繼續說道:
“您也接觸過那顆隕石,短時間接觸它可以提升個人查克拉的強度,甚至可以修煉出我們命名為孔雀妙法的秘術…”
“可一旦長時間接觸它,人的身體便會被那股查克拉所侵蝕。”
“我的丈夫就是這樣死的。”
夏日星一口氣說完,神色哀傷,不由看了丈夫與孩子一眼。
飲月知道,這是‘輻射’,那枚隕石時刻都在放射某種‘輻射’這才是導致螢火星死亡的凶手。
以至於綱手都無法救回他。
“可這枚隕石,應該是星忍者村的建立忍村的基石,所以,你們夫妻二人準備把隕石盜走封印起來?”
綱手問道。
夏日星表情一怔,沒想到這位金發醫療忍者猜到整件事情的全過程。
她點點頭,回道:
“嗯,不過,不隻是我們夫妻二人,還有一批同伴支持我和螢火。
盜走隕石之後。
忍村將我們列為叛忍,因此三代目星影大人下令追殺我們。
在逃亡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