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要塞。
主堡。
臥室。
玖辛奈指導著鳴人學習文化課程,期間不停抓耳撓腮。
中間好幾次差點情緒爆發,都被她深呼吸強壓下去。
她體會到單親母親的不容易,也體會到當鳴人老師的不容易。
她一度懷疑,自己這個兒子,並不適合上學讀書。
想著,玖辛奈眼眸中流轉心疼,看向鳴人,歎氣之後搖了搖頭。
“母親…對不起。”鳴人一臉委屈,低頭凝視地板,弱弱道:“我,我就是學不會。”
“算了,算了。”玖辛奈望向門外,想到忍村的忍校馬上就要重啟,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到時候將鳴人丟到忍校,她也能過一過清閒的日子。
“鳴人,今天不做題了。”
玖辛奈忽然說道。
“嗯?”鳴人眼前一亮,此前的委屈蕩然無存。
玖辛奈笑著說道:“你帶媽媽在忍村轉一轉吧,說一說你這些年遭遇的事情。”
“好!”鳴人喜笑顏開。
隻要不讓他對著枯燥的書本學習基礎知識,做什麼都行。
“你等媽媽一會兒。”
玖辛奈說著,走進臥室,穿上淡紅色的外套將自己包裹嚴實,然後戴上一頂淺色帽子與一副墨鏡。
做好這些準備。
關門後,對著大廳的鳴人笑道:
“走吧。”
“母親…”鳴人看著打扮成這樣的母親,一時間心裡滿不是滋味。
“怎麼了?”玖辛奈來到鳴人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有時候也不一定要學習成績好,努力下去總能找到身上的閃光點。”
“抱歉。”鳴人臉上的喜悅逐漸淡化,低聲說道:“要不,我再試試吧。”
說著,他打算繼續坐下認真研讀一下課本。
但卻被玖辛奈阻止,“不用了,今天就到這裡,我們出去走走,放鬆一下!”
這些天相處下來,她發現鳴人確實不是學習的料。
隔壁佐助一個小時就能掌握的知識點,鳴人可能需要數倍時常才能理解,有時候甚至無法理解。
當然,鳴人也是有優點的,比如耐心很好,玖辛奈讓他做題,他可以做一天。
“好…好吧。”
鳴人有些失落。
玖辛奈安慰道:
“哈哈,我還沒生氣呢,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走走走,帶媽媽去看一看你一個人生活留下過痕跡的地方。”
“我隻是覺得,您好不容易回到我身邊,我卻……”
鳴人歎息一聲,鼻尖一酸,一時說不出話。
“嗯!”玖辛奈笑著伸手拍著鳴人腦袋,感慨:“你能這樣想,我回到你身邊就有了意義,走吧,鳴人,彆婆婆媽媽,像個男人一樣陪媽媽逛街!”
“嗯嗯嗯!”
鳴人破涕而笑,重重點頭,將悲傷情緒拋之腦後。
兩人有說有笑,離開房間,朝著主堡外走去。
踏出莊重古典的大廳,門外便是藍天白雲,微風和煦。
玖辛奈鬆了口氣,情緒頓時好了不少,她寵溺地看向身邊的鳴人,笑著說道:“你也彆有太大的壓力,伱父親大人很厲害,以後你也會變得跟他一樣厲害。”
“真的嗎?”鳴人興奮道。
“當然。”玖辛奈確定道。
“就算成績不好,也能變得跟父親大人一樣嗎?”鳴人好奇道。
“嗯……”玖辛奈沉默片刻:“但努力還是必不可少的。”
“嗯嗯。”鳴人接著問道:“以後能變得比佐助厲害嗎?”
玖辛奈眉頭緊鎖,認真思考後回道:“眼下你們的父親大人都是一個人,他肯定也會教佐助,你想變得比佐助更厲害,那要付出的努力恐怕得翻上好幾倍。”
“放心吧,母親大人!”鳴人嘿嘿笑道:“隻要能超越佐助,我一定會好好努力。”
兩人已經來到飛石區域,乘坐空餘的飛石朝著下方影岩飛去。
鳴人望著飲月那巨大的岩石雕像,雙手握拳道:“我一定要成為火影,跟父親大人一樣,在這裡留下自己的頭像!”
玖辛奈伸手揉了揉鳴人腦袋,柔聲說道:“我期待著那一天!”
當飛石平緩貼近地麵。
玖辛奈和鳴人從飛石上跳下,朝著影岩下方的階梯走去。
兩人恰好見到回來的飲月。
這時,飲月抬頭也看到從台階上方走來的玖辛奈和鳴人。
囚牢空間。
“玖辛奈…那…那是鳴人?”
水門的頭猛地後仰,麵露震驚,一時激動不已。
儘管玖辛奈將自己包裹得很嚴實,但她的身形和氣質對於水門而言是掩飾不住的。
見水門這副表情,柱間好奇問道:“這兩位是?”
水門低聲回道:“我的妻子和…孩子吧。”
他還不確定那個跟自己一樣擁有一頭黃色短發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兒子。
說著,他的聲音變得溫柔許多。
這時。
鳴人朝著前方飛奔而來,興奮道:“父親大人!!!”
聽到這話。
水門眼睛瞪大,一時間呼吸仿佛凝滯,他不可思議喃喃自語:“鳴…鳴人…”
可不等他麵露激動,準備回應兒子,隻見鳴人已經跑到飲月麵前,激動道:“父親大人,您回來了??”
飲月伸手揉了揉鳴人的腦袋,然後看向玖辛奈,回道:
“嗯,回來了,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當然!”鳴人興奮過後,情緒稍顯低落,低聲道:“不過,我學習不好,不管怎麼學都學不進,這讓母親大人感到很頭疼。”
“沒事。”飲月說道:“成績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好壞,我這次回來專門為你帶了一個忍術,想學嗎?”
“真的嗎?”鳴人激動萬分。
這段時間。
他自然跟母親提過,想學忍術,但玖辛奈告訴他,她沒法教現在的鳴人學習她會的忍術。
玖辛奈的忍術傳承來自於漩渦一族,很多精妙的封印術沒有基礎是學不會的。
眼下聽到飲月要親自教他忍術,鳴人自然高興得人要起飛。
囚牢空間。
水門看著眼前的一幕,頓時覺得自己心臟有些梗塞,跳動的頻率都變得極為不自然。
飲月的聲音在空間中響起:“這算是我的誠意,如何,這個交易做嗎?”
水門陷入沉默,整個人坐在空間裡,不解道:“這…是怎麼回事?”
飲月回道:“我收了鳴人做義子,眼下他跟玖辛奈住在我這裡。”
聞言,水門的情緒格外複雜。
“你已經是個死人,沒法照顧他們母子,這一點,你自己清楚。”
飲月說道。
“我知道。”水門情緒格外複雜,有喜有憂。
扉間忽然問道:
“螺旋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