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經常從雲隱村封印中“越獄”的八尾,被封後第一件事,自然是研究如何越獄!
九尾鄙夷道:
“你可以試試!”
聽到這話,八尾頓時來了興趣。
但轉念一想。
九尾和它的其他幾個兄弟都沒法從這裡逃獄,僅憑它一隻尾獸,恐怕無法做到這件事。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八尾仰頭發出質問。
它環顧四周,經過一番感應,卻連這片空間的邊界都無法窺探。
九尾回道:“這裡是飲月體內的異空間,彆白費力氣了,要是能出去,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裡見到我們嗎?”
這句話倒是實話。
八尾強行穩定自己的情緒,不再無能狂怒,它陷入沉思,腦海中竟然浮現出奇拉比的麵容,以及他說唱時的模樣。
“安心在這裡呆著吧。”九尾平靜道:“等待一個…逃離這裡的機會!”
說實話,九尾自己也沒有把逃離這裡,但它們此時還活著,既然活著,就得有念想。
說完,九尾重新閉上眼睛,準備進入沉睡,內心暗想,也不知道下一隻進入這裡的尾獸,會是哪一隻。
…
…
戰場,原先還如同一座大山的八尾,被須佐直接吸收,消失不見。
附近的雲忍看著這一幕,驚恐萬分。
要知道,這已經是雲隱村除了雷影之外,忍村最後的殺手鐧。
可麵對須佐,八尾隻掙紮了片刻。
眼前那山峰般的暗紅能量巨人,如魔神屹立在人間,令凡人這輩子隻能仰望祂。
此刻,完全體須佐能乎體表燃燒的暗紅火焰逐漸黯淡,此前完美人柱力之軀製造的黑洞,隨著八尾被吸收,也逐漸消散。
可就是這樣。
附近的雲忍也不敢再對須佐發起衝鋒。
如果沒有此前八尾的遭遇。
他們自然敢勇不畏死,哪怕麵對須佐,也能發起衝鋒。
可親眼見證了八尾的失敗,作為凡人的他們的結局,似乎早已注定,更何況,此時的雲隱村,還失去了他們的雷影。
“逃,快逃!!!”達魯伊大聲怒吼,對著身邊的雲忍咆哮。
可能聽進他說話的人,寥寥無幾,幾乎沒有,雲忍們無一不被此前這一幕震撼,僵在原地。
就連雷影的左膀右臂之一的希,此時也麵露苦澀,低聲絕望道:
“麵對這種東西…我們還能…還能逃到哪裡去?”
他仰頭望著高大的須佐,一時間,內心激蕩起驚濤駭浪,直接放棄逃命。
達魯伊一把抓過希的衣領,用力推搡對方,冷聲道:“那也得逃,保留希望,等待希望到來!!!”
說著,達魯伊果斷朝著雲隱村邊緣瞬身而去,他順便帶走了那些反應過來的雲忍,儘管人數並不算多。
達魯伊打算繞過忍村,前往附近海港,如果飲月追殺他們,哪怕逃到海外島嶼。
他也得將這支雲忍隊伍留存下來。
畢竟…
這是他身為雷影的下屬,在戰敗之後,能為雷影做的,最後一件事。
達魯伊在帶隊離開戰場時,回頭看了一眼滿目瘡痍的正麵戰場。
他依舊沒有發現此前那頭變色龍的下落,否則,他這會兒應該不會帶隊離開,而是帶人前去救援雷影。
畢竟…
哪怕雷影再頹廢,隻要有雷影在,雲隱村的忍者才不會像這樣,毫無軍心。
…
…
另一邊,一處巨大的坑洞邊緣,附近山石堆砌,四周則是平坦無阻。
完全體須佐能乎則屹立此處。
暗紅色戰盔此時降下能量平台,飲月帶著小南緩緩下落,從須佐身軀中走出。
兩人來到奇拉比麵前。
看著這位曾經的八尾人柱力。
奇拉比雙目無神,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跪在地麵,凝視著前方。
顯然,他比此前飲月抽取走尾獸的鳴人等人要好很多,哪怕尾獸被抽走,也並未暈厥過去。
“小八…小八,你還聽得到我說話嗎?”
奇拉比喃喃自語。
哪怕飲月和小南來到他麵前,他對此也完全不在乎。
“你打算怎麼處理他?”
小南好奇問道。
她認真打量著奇拉比,按照她的眼光來看,這位雷影的弟弟,雲隱的八尾人柱力,哪怕是失去了八尾,那也是能夠直接招募進曉組織的強力忍者。
這種人才,如果不能為己所用,殺了的話,會很可惜。
畢竟,哪怕是此前他們在雷影大樓裡看到的那兩個小家夥,就算培養出來,未來未必就會有奇拉比這樣厲害。
飲月瞳孔閃爍紅芒。
八千矛萬花筒輪狀。
下一秒,奇拉比瞳孔同樣閃爍紅芒,瞳孔中間浮現出八千矛刻印。
至此,奇拉比被飲月打上八千矛標記,精神操控權歸飲月掌控。
飲月讓奇拉比起身,順便感應了一番他的身體情況,經過此前跟佩恩大戰,奇拉比這副身體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奇拉比暫時倒是沒有太大的用處。
飲月讓奇拉比走上須佐能量平台。
他將這位八尾人柱力抓回去,目的也是為了為王都要塞增加一位新的安保大將。
想來,半神半藏和鬼人再不斬知道他們未來會有這樣一位強力的忍者當同時,一定會感到很開心吧。
飲月和小南沒有返回須佐,而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須佐將奇拉比收容後,便屹立此處,等待著飲月回來。
須佐戰盔,暗紅能量寶石駕駛艙中,隨著奇拉比被平台快速運來。
“師父!!!”
薩姆伊快步向前,趴跪在奇拉比身邊,為躺下的奇拉比檢查身體。
雖然他戰敗了。
但飲月沒殺他。
對於薩姆伊而言,就算是一件好事。
“他…中了飲月的瞳術。”麻布依看著木訥的奇拉比沉聲說道。
畢竟
她對飲月研究得很透徹,此前奇拉比的自主行為,就不像是奇拉比自己能做得出來的事。
“是的,我中了他的瞳術…”
奇拉比低聲道:“我…我感應不到小八的存在了,我的小八去哪裡了…”
“它…它被飲月抓走了。”
薩姆伊心直口快道。
儘管這會兒不應該跟師父說這些,但按照她的性子,憋不住。
奇拉比眼睛瞪大,直勾勾透過須佐暗紅色的戰盔,望向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直盯著戰場下方的麻布依忽然表情僵住,呆滯片刻後,沉聲道:“你們看…那邊!”
薩姆伊低頭俯瞰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