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知道,秦塵連大哥都能打傷,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今天他過來,可不是來動硬的,而是通過行政手段,對張家進行製裁,以從側麵打擊秦塵。
現在看來,這一步是走對了,秦塵一上來,不問緣由,竟然就敢毆打執法隊人員,顯然是被找到了逆鱗。
“是他,秦家的秦塵。”
“這一次五國大比的入選人員。”
“原來是他,我說怎麼那麼眼熟。”
此時,周圍不少民眾也都認出了秦塵的身份,一個個興奮萬分。
難怪,坊市執法隊的人這一次怎麼會一反常態,對張家店鋪進行拆除。
坊市曆史上,雖然也有違規店鋪出現過,但一上來,直接拆除店鋪的,還是第一次發生。
這裡麵定然是有什麼原因。
現在看到秦奮和秦塵的對峙,眾人一下子明白過來,這哪是什麼李家和張家的衝突,分明是秦家和秦塵之間的衝突。
“我想起來了,張溪家主似乎有一個兒子,叫張英,和秦塵關係不錯,莫非秦家打擊張家的目的,是因為這個?”
“很有可能,秦塵是誰?王都的大紅人,一個月後要前往古南都參加五國大比第二輪大賽的種子選手,秦家不敢動他,就隻能從他朋友動起了。”
“我聽說這一次五國大比,不少弟子能闖入第二輪大賽,都是因為秦塵,倒是秦家秦風,在妖祖山脈的時候,曾和秦塵產生衝突,差點害死對方。”
“嘖嘖,這秦家,分明一門雙天才,卻偏偏搞得生死相對,真是弄不明白。”
周圍到處都是議論之聲,紛紛擾擾,十分熱鬨。
張家也傻眼。
搞了半天,原因居然在秦塵身上,難怪他們之前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家主,我說呢,我們和李家,一向沒有衝突,怎麼會突然間斷絕合作,原來是因為這秦塵的緣故,我們張家遭受無妄之災,也太冤枉了。”
一名張家管事,忍不住嘀咕。
“是啊,既然不是我們的問題,是不是可以有所寰轉?畢竟李家要對付的,是秦塵,不是我們。”
“我覺得不失為可行之計,你看那秦塵,一上來就毆打坊市執法人員,這樣一來,我們張家以後在王都還怎麼混?恐怕隻有和秦塵撇清關係,才能度過這一次難關。”
張家一些人,不由得開口。
“都給我閉嘴。”轉過頭,張溪一聲厲喝,眼神不滿。
“看看你們,不過是遇到一點危機,一個個都成什麼樣了?”
張溪眸中,帶著憤怒。
“我們張家,屹立王都,靠的是什麼?讓我們落井下石,你們覺得,就算渡過了這次難關,我們張家以後在王都還怎麼混,彆人還怎麼看我們?”
“更何況,若非塵少,張英會有今天?彆人怎麼做我不管,我們張家,絕不會乾這種落井下石的勾當。”
張溪那個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