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囂張,站在外麵肯定會被人打死的信不信。
眉毛一揚,許昌怒火中燒:“我代表不代表得了血脈聖地,可不是你能決定的,至於彙報東方會長,哼,你以為你是誰?”
秦塵無語,這許昌,怎麼就說不通呢,忍不住道:“我和東方會長,也是熟識,這樣,你就告訴他,是我秦塵要扣押的段越,想必他不會有意見。”
聽到秦塵的話,許昌差點笑噴。
“就你,認識東方會長?”
一臉不屑,許昌眸中滿是輕蔑,要騙人,也騙的有水平一點。
這兩年,東方會長很少管理聖地事務,非最親近之人,很少見得到他,就算是自己,想要拜見會長,也需要提前通稟,再等待召見。
這秦塵以為他是誰?
知道許昌不信,秦塵懶得解釋,直接從身上拿出一枚金色令牌,亮到許昌麵前。
“這你應該信了吧,現在確定你還想繼續為段越說話?”
秦塵拿出來的,正是東方清頒發給自己的金客令。
許昌見秦塵語氣狂妄,正要發作,忽然兩眼瞥到他手中的那塊金色令牌,一瞬間臉色大變。
一旁的段越沒看到許昌的臉色,見秦塵拿出來一塊令牌,就要讓許昌放棄自己,忍不住大笑起來:“臭小子,就憑你也配認識會長大人,搞笑的吧,還拿出個什麼令牌,怎麼,你彆告訴我,其實你還是我血脈聖地的血脈師!”
段越一臉不屑,這秦塵隨便拿個令牌,就想讓許昌執事放棄自己,真以為自己是誰啊。
這世上,根本沒什麼令牌能嚇到血脈聖地,不管是煉藥師徽章,還是大齊國皇室金牌,都沒用。
“閉嘴!”
突然,許昌猛地低喝,打斷了段越的話。
“許昌執事……”
段越一下愣住了,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隻見站在他麵前,之前麵對蕭雅閣主還淡定萬分,能侃侃而談的許昌,此時卻臉色蒼白,額頭冒出了冷汗。
他瞳孔收縮,心中驚懼萬分,喃喃道:“金客令,竟然是金客令。”
金客令,是大齊國血脈聖地最為尊貴的令牌,無論走到大齊國任何一處血脈聖地,都能享受七折的優惠,可以隨意進出血脈聖地的許多彆人無法進出的地方。
這樣的一塊令牌,據許昌所知,整個大齊國隻有東方清會長一個人能夠頒發。
而且,整個大齊國,據許昌了解,也就隻有大齊國陛下趙高,曾經得到過這麼一塊令牌,除此之外,東方清會長就沒頒發過給任何人。
可如今,這塊令牌竟然出現在了秦塵手中。
“這秦塵,究竟和東方清會長什麼關係?”
身體一抖,背後冷汗冒出來,許昌雙腿都不自禁的發軟。
擁有這塊令牌,這說明秦塵先前所說,極有可能是真的,他和會長大人,定然有某種關係。
身體一晃,許昌差點摔倒,眾目睽睽之下,臉色瞬間轉變,訕訕道:“塵……塵少,剛才是在下冒昧了,這段越竟敢冒犯閣下,實在是罪大惡極,你放心,此事,我會立刻稟報東方清會長,給閣下一個交代。”
說完這話,許昌背後已經全都被冷汗浸濕。
所有人傻眼,全都要瘋了。
怎麼回事?
之前麵對丹閣閣主,這許昌還十分強勢,怎麼見到這令牌,一下子就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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