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火,太強了,竟令我也有一種心悸的感覺,難道是某種地火?可是為何這火焰之上,卻給我一種強烈的生命感覺,又像是血靈火,但什麼血靈火會有如此可怕的氣息,皇級血獸體內的血靈火麼?恐怕即
便是一般皇級血獸體內的血靈火,也不會有令我心悸的氣息吧?”皇甫南目光凝重,心中震撼。
本來,他聽說魏金洲和秦塵之間的衝突之後,並未放在心上,甚至對秦塵還有一些不滿。
他和魏金洲所在的康友明副閣主一脈,雖然沒有太多的私交,但對方畢竟是丹閣副閣主,魏金洲也是丹閣三大聖子之一,不管對錯,豈是隨便一個煉藥師就能侮辱的?
更不用說對方還驚擾了他的苦修,皇甫南對秦塵自然是有些不滿的,不然也不會出這般題目了。
可現在,他對秦塵的感官,卻立即變得不一般來。
不管是先前的認出丹方,還是分揀靈藥,以及現在的施展異火,都給了他強烈的震撼,令他一瞬之間,對秦塵充滿了期待和好奇。
心中迫不及待想要看秦塵接下來的煉製。“哼,想不到這小子身上居然還有這麼一朵強大的火焰。不過有異火未必能代表什麼,丹道城有異火的煉藥師也不少,但真正能成為藥王大師的,卻寥寥無幾,火焰隻是輔助,真正考驗煉藥師的,是對火焰
的操控,否則,光有強大火焰,而無法操控,也是白搭。”魏金洲冷笑,心中反而興奮。
他對秦塵施展出來的火焰,頗為心動,隻等秦塵考核失敗,被望長老斬殺之後,就要收取對方的火焰。
“嘿嘿,這火焰看起來還不錯,也算是這小子給本聖子的一點補償。”魏金洲陰冷一笑,充滿自信。
因為他完全不相信秦塵能夠掌控住如此強大的火焰。
可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了。
隻見秦塵手一抖,不斷的削動之下,一朵朵火焰頓時從青色的煉化妖火中飛出,原本一簇如青蓮般的火焰,瞬間變成了九簇小型火焰,形成了一座倒扣型的寶塔一般,舔舐在丹爐的底部。
這寶塔的一般的火焰,層次分明,鱗次櫛比,分彆舔舐著丹爐的各個爐壁,迅速的進行著熱鼎。
“這是……九焰寶塔法?”
“九焰寶塔法是火焰操控中最強的一種基礎方法,可以自如的調整溫度、燒灼丹爐的部位、強度,同時在提升丹藥的品質,對藥性的融合,也有不小的幫助。”
“難怪此子有如此信心,揮手之間,就形成寶塔火焰,的確有兩下子。”
“可惜,王品丹藥,不是簡單的一個火焰操控就能煉製成功的,此子想要煉製成青虹丹,還早的很呢。”
廣場中央的高台上,幾名實權長老紛紛笑著議論。
他們分屬各個不同的支脈,對軒逸藥王一脈和康友明副閣主一脈的衝突,自然是樂得其成,看個熱鬨。九焰寶塔法雖然屬於基礎火焰技法中最難的一種,但對於他們這些藥王而言,畢竟屬於基礎技法,自然不覺的什麼驚奇,彆說基礎火焰技法了,就算是一些特殊的火焰技法,他們這些藥王或多或少都有一
些涉獵。
能成為藥王,並且擔任丹閣實權長老的,哪個手上沒半把刷子?
人群中,隻有皇甫南目光一凝,死死的盯著秦塵手掌上空的火焰寶塔,眼眸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震驚道:“不對,這不是九焰寶塔法,而是萬焰分流術!”
他驚駭出聲,雙手緊握一旁的扶手,震驚的差點坐立不穩。
頓時引來眾人疑惑目光,愕然道:“皇甫長老?萬焰分流術?那是什麼火焰之術,這不是分明是九焰寶塔法嗎?”
九焰寶塔法,焰分九朵,呈寶塔形,和秦塵麵前的火焰一模一樣,他們豈會認錯?
可對方是皇甫長老,卻讓他們不得不重視。
皇甫長老在丹閣的地位極為超然,身為認證長老,考核北天域丹閣一切的認證事宜,並且來自武域丹閣,見識之廣,自然非他們能企及。
而且他們還聽說,皇甫長老和閣主的關係也非同一般,整個丹閣之中,能夠輕易見到閣主的也就皇甫長老一個,自然令他們重視。
但此刻,他們還是疑惑,因為皇甫長老所說的萬焰分流術,他們根本沒聽說錯。
“萬焰分流術,是一種上古控火之術,對,就是萬焰分流術,我絕不可能看錯,不信的話,你們看那小子手中每一朵火焰的內部。”皇甫長老沉聲道,眼睛眯起。
“看火焰內部?”
焦長老等人紛紛凝神看去,一開始,還不覺得什麼,可仔細看去之後,頓時各個大驚,一個個臉上就跟見鬼了一樣。
隻見那分成九朵的火焰,每一朵火焰內部,竟然又分成了九朵火焰,隻不過這九朵火焰幾乎貼在一起,使得咋一看去,隻是一朵火焰而已。
也就是說,表麵上秦塵將先前的那一朵火焰,分成了九朵,可實際上,卻是分成了九九八十一朵細微的火焰,每九朵形成一個完整的火焰,再由這九朵火焰,構成了一個火焰寶塔。
嘶!
頓時倒吸冷氣之上此起彼伏,眾人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出,直衝脊梁。
這尼瑪……也太變態了!
分焰,是一種極為考驗煉藥師精神力細膩度和操控度的操作。
正常一名煉藥師能將火焰分成九朵,已經極為變態了,因為這代表了對方在煉製丹藥的時候,需要同時操控九朵火焰,進行控溫和操作,才能讓丹藥煉製的時候,不出現意外。
可現在,麵前這小小的少年,竟然將疑惑分成了九九八十一朵,這是何等變態的精神力掌控?
就算是對方的是什麼萬焰分流術,有一定的手法和技巧,可不管怎樣,同時操控八十一朵火焰,也已經超出了一般煉藥師的極限。彆說是彆的煉藥師了,就算是場上他們這十大實權藥王長老,也不敢說自己就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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