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秦塵驚訝的是,除了五大勢力的高手之外,在場竟然還有廣月天其他小勢力的高手。
雖然說是小勢力,但其實也就比五大勢力小一些而已,沒有中期聖主坐鎮,但比起問寒天的仁王府等勢力,卻是要強上一些的,各個勢力都有初期巔峰的聖主坐鎮。
這竟然是整個廣月天的勢力大會。
“龍王島他們,竟然將除了我們五大勢力之外的其他勢力也給招呼過來了?”
廣成宮主眉頭一皺。
以往的同盟大會,隻是五大勢力的閉門會議,但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
“諸位,我們五大勢力終於再一次的聚首了,可喜可賀,不過同盟大會,一向隻是我們五大勢力的會議,龍王島主緊急召見我等,又通知了這麼多廣月天的其他勢力,如此隆重,不知所謂何事?”
安靜下來之後,突然一個恢宏的身影從座位上站立起來,是一位老嫗,雞皮鶴發,但身材高大威猛,竟然比一些男子都要魁梧。
“這是風回宗的宗主,風回宗,有很多女子,但是這風回宗主,卻專門喜歡招收男弟子,並且各個樣貌俊朗,反而修為就沒那麼重要了,很多人都說,風回宗主的那些男弟子,都是她的麵首。”廣成宮主對秦塵道。
秦塵掃了一眼對方,隻見這老嫗鶴發雞皮,滿頭銀發,臉上的皺紋如同老樹根一般,糾纏在一起,而她的身邊,卻站著兩個膚色白皙,麵如冠玉的男子,依靠在她的身邊,一副親昵的模樣,讓秦塵大呼受不了。
這些男子,各個修為也不弱,一個個豐神俊朗,竟然是初期聖主,這樣的男人,本可靠實力打出一片天來,威震天下,怎麼也不想奮鬥了?
“今天提前召開同盟大會,並且將我廣月天的其他兄弟姐妹也一同叫來,是因為老夫接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事關耀滅府,老夫得到耀滅府的通告,要和我們廣月天合作。今天在這裡集思廣益,主要是和大家商討下該如何合作。”那龍王島主開口了,聲音如龍似風,有一種雲從龍,風從虎的味道,每一個音符,都隱隱約約似乎天空中降臨下來龍吟虎嘯。
“哦?耀滅府要和我們廣月天合作?這倒是個好消息,那耀滅府是東天界首屈一指的頂級勢力,傳聞耀滅府主,正在衝擊尊者境界,若是能和我廣月天有所合作,對我們廣月天的發展也是極佳,我廣月天這些年來,從來沒有誕生過後期聖主,或許在耀滅府的幫助下,有可能得到突破,諸位覺得如何?”
風回宗主老嫗眉頭一挑,立刻說道,看向在場的其他人。
場上立刻響起了竊竊私語之聲,廣成宮主也沒有料到,這龍王島主居然沒有任何掩飾,一上來就直接說了耀滅府,讓人有些觸手不及的感覺。
不!
或許對方並非是想讓人觸手不及,而是胸有成竹。
“諸位都知道,耀滅府這些年來,一種暗中在東天界發展,和我們廣月天已經接洽過了許多次,而且傳聞,耀滅府已經暗中掌控了許多勢力,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聯盟。這一次,耀滅府的人,再一次的找上了我們廣月天,所以老夫特意著急諸位,進行商議,畢竟,根據天界規矩,我廣月天沒必要懼怕耀滅府,但一直這麼下去,早晚會被盯上,不如早日做出定奪。”
龍王島主道:“這件事情,必須要找我五大勢力以及在場的諸多兄弟姐妹們一同商議。”
“諸位宗主的意下如何?等下耀滅府的高手,就要前來,作為使節,我們也要給予足夠的尊重,這是召集諸位宗主前來的原因。”
又一位強大人物說話了,是紅月城的城主。
紅月城城主,是一個沉默寡言,目光淡漠的老者,但是此人身上,殺氣卻極重,如同紅月升騰,普照天下。
“我紅月城,自然是歡迎的,耀滅府的意思,是隻需要和我們廣月天形成同盟,組成一個戰線,也是為了東天界更加的繁榮的發展,隻要我廣月天答應下來,耀滅府將傳授給我等突破後期聖主境界的經驗,也會給在場其餘勢力們,提供突破中期聖主的可能。如今魔族為禍天界,能突破更高境界,我想在場諸位,任何人都需要吧?”
“哈哈哈,我風回宗,自然答應,這等好事,乾嘛不答應?當然,耀滅府要是敢耍什麼心機,做著霸占我廣月天的念頭,那老身第一個不同意。”
風回宗主老嫗立刻洪亮說道,她目光一閃,看了眼廣成宮主,陰惻惻笑道:“下麵,就看廣成宮主了?傳聞廣成宮主曾經拒絕過耀滅府的人,耀滅府的人也曾和老身表過態,隻要廣月天有任何勢力不答應,他們就決計不會強行聯合我廣月天,我想這等乾係廣月天未來大事的事情,廣成宮主不會再貿然拒絕了吧?”
這風回宗老嫗,竟然直接指名廣成宮主。
這發難簡直太快了,龍王島、紅月城、風回宗三大勢力一上來就提出這樣的問題,然後直接表示支持,並且給廣成宮主扣上大帽子,簡直不給廣成宮主任何緩和的機會。
不過這樣的手段的確有效。
如果廣月天的人一致同意了這一項合作,並且昭告天下,耀滅府便可冠冕堂皇的插手廣月天的事務,而不會有任何的懲罰。
“哼,風回老嫗,你一上來就給我扣這樣的帽子,是讓我不得不答應麼?”廣成宮主站立起來,“彆人怕你的淫威,我卻不怕,耀滅府的用意,你會不知道?若是同意聯合,那就是落入了對方的陰謀之中,恐怕沒等突破,我等就已經不是自由身了吧。”
“廣成宮主,你說什麼?”風回宗主老嫗臉色難看,“你的意思是,我等會成為廣月天的罪人?可笑,故步自封,不知所謂。”
“宗主大人,請不要動怒。”就在這時,風回宗主老嫗身後,一個氣息深沉的男子走了上來,“我和廣成宮的左榮天太上長老,早就有一場比試,本來想正好趁這同盟大會的時候,比試一番,不過今日左榮天長老不知為何,居然不在,難道是怕了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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