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朱金海聽到這話冷笑。
“我說周老板，你這都不算是招惹，我真不知道什麼算招惹了。”
“非得騎頭上來嗎？”
“朱老板……”
周大成訕笑一臉。
“這話言重了。”
“我可什麼都沒乾，就是做點兒小生意而已，哪兒值得朱老板您說這話呢？”
“周老板，你這都叫小生意的話，那犯法算什麼呢？”
韓榮好笑。
第一次見把偷雞摸狗說的這麼清新脫俗。
“韓老板，說話得有證據曉得不？”
周大成一本正經，似乎心有篤定。
“嗬嗬。”
韓榮見狀直接拿出來手機播放視頻，看到裡麵人的瞬間，周大成臉色有些突變，不過片刻倒也冷靜下來。
喉頭滾了滾鎮定。
“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老板難道不覺得這個人眼熟嗎？”
“你不認識？”
韓榮調笑。
衝著車上努努嘴。
“你這千禧哪兒來的？”
“如果我拿去化驗一下，會不會和我們獨有的千禧一樣呢？”
“三位可彆糊弄我。”
周大成眼神當中緊張立現，不過很快腦子轉過來彎兒。
“你們這視頻能證明什麼，我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跟我沒關係。”
“千禧就隻有你們獨一家嗎？”
“告訴你們，我有特殊貨源曉得不？”
“真以為你們能奇貨可居嗎？笑話！”
“確實是特殊貨源，也確實是獨一家。”
韓榮淡定開口。
如果是其他東西，或許不能這麼篤定，但——
這可是自己搞出來的千禧。
周大成這次是撞槍口上了。
理由糊弄其他人還行，但糊弄自己確實不太行。
直接拿出來一張照片，是被關起來的一個年輕人，這會兒正扒拉著欄杆一臉慌張。
看清楚的當下，周大成臉色不太好看。
多喘了幾口粗氣，才稍微鎮定下來——
“你什麼意思？”
“我說了不認識他。”
“你說不認識他，但是他可認識你的。”
朱金海挑了挑眉。
“這小子說了，偷我們千禧這事兒，都是你的主意，你覺得怎麼說呢？”
“血口噴人！”
周大成立馬不願意了。
瞪大眼睛，噴了一堆唾沫星子。
“他說是我的就是我的嗎？笑話！”
“什麼神經病！”
“這種人就該關起來，沒事兒亂說什麼話……！”
“他說有證據。”
韓榮淡定一句，登時讓周大成閉嘴，一口氣兒差點兒沒喘上來。
“你之前和他的通話記錄，這人全都有錄音。”
“什麼……！”
周大成聽到這話，臉上青一陣兒紫一陣兒的，不住吞口水卻依舊覺得乾渴。
“周老板。”
姚慧芝歎了口氣。
“我們當初沒有苦苦相逼，而是以德報怨，怎麼對你來說就是個笑話嗎？”
“饒過你一次，是不會饒你第二次的。”
“不不不！”
周大成直接急了。
‘噗通’一聲往地上跪。
“對不起！”
“我對不起你們，真的對不起！”
連連出聲，周大成臉上倉皇一片，哪兒有剛才的囂張架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