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就在這時,門房急匆匆趕來報信,說門外有人鬨事,門口圍了無數百姓,場麵很是混亂。
在他大喜之日趕來鬨事,好大的膽子!
蘇鄯冷著一張臉吩咐:
“給他們幾顆喜糖,讓他們趕緊走。”
門房道:“給了,可他們就是不肯走。”
“他們想怎樣?”蘇鄯問。
門房答:“他們想進侯府,說是有天大的冤情......”
蘇鄯一臉不耐煩地打斷門房:
“有冤情應該去找京兆尹,找本候做什麼?”
門房急忙跪倒,腦門冷汗直流:
“奴才不敢說......”
“說!”蘇鄯沉聲打斷他。
門房汗流浹背,戰戰兢兢地道:
“那人說,說,說......”
蘇老太太一拍桌子,霍然站起:
“快說!否則發賣了你!”
一聽說要發賣,門房嚇得什麼都顧不了了,一口氣道:“那人說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
轟——
仿佛驚雷炸開。
四周瞬間一片寂靜。
紅蓋頭下,柳佩蘭嚇得血色全無。
不可能!陳哥那麼愛她,怎麼可能過來鬨事?
他們明明說好了,這孩子一出生就是侯府嫡子,這不比跟著他強嗎?
她連忙掀起紅蓋頭,一臉悲憤地控訴:
“這分明是有人見不得我與侯爺幸福美滿,故意找人鬨事!大家若是信了,就中了那人的圈套了!”
控訴完,她意有所指地看了蘇月嬋一眼。
蘇月嬋毫不畏懼地迎上她的目光,雲淡風輕地道:
“你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讓那人爬你床的。”
“蘇月嬋!”蘇鄯咬牙切齒地怒吼,“誹謗是要坐牢的!”
蘇月嬋轉眸看向蘇鄯,一臉無辜地反駁:
“是她先誹謗我的。無憑無據,她話裡話外都在含沙射影說我找人鬨事,說完還看我一眼,幾個意思?”
“就算我真誹謗了她,那也扯平了。”
“再說了,我有沒有誹謗她,還不一定呢。”
蘇鄯氣急敗壞地怒吼:
“蘇月嬋,道歉!否則......”
“否則什麼?”蘇月嬋冷笑一聲道,“蘇侯爺,既然你覺得柳佩蘭不會給你戴綠帽,那你就把人請進來,當眾審問清楚,否則,你們永遠會被人指指點點。”
“我相信蘭兒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蘇鄯自信滿滿地道。
他對蘭兒那麼好,蘭兒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是他的?
蘭兒曾向他發過毒誓,就算做一輩子外室,她這一生,也永遠隻有他一個男人。
那麼毒的誓言,他一個男人聽了都害怕。
蘭兒一個弱女子,如果不是鐵了心跟他,怎麼敢發那樣的毒誓?
蘇月嬋冷笑一聲道:“既然這麼自信,那你在怕什麼?把人請進來當麵審問清楚啊!”
柳佩蘭嚇得臉色發白。
她連忙阻止:“鄯哥哥,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莫要因為不相乾的人影響了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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