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宋姑娘稍候,我這就去為姑娘準備。”
說罷,管事轉身欲走,卻被宋翠月輕輕叫住。
“管事且慢,我還有一事相詢。夫人此次病倒,雖無大礙,卻也讓我等心驚膽戰。不知管事可曾注意到,山莊中是否有何異常之處?或是近來有何陌生人來訪?”
管事腳步一頓,回頭望向宋翠月,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他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並無,至於夫人的病,或許真是旅途勞累所致,還請姑娘放寬心。”
宋翠月聞言,心中冷笑更甚。
她深知這管事在撒謊,但麵上卻不露聲色,隻是輕輕點頭,道。
“如此便好。我此行也是為夫人安危著想,還望管事能多多留心,莫要讓那些宵小之輩有機可乘。”
管事連忙應承下來,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如何應對這位精明的宋翠月。
而宋翠月則借著品茶之機,暗中觀察著庫房中的每一個角落,試圖尋找那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就在宋翠月幾乎要放棄之時,她的目光突然被庫房角落中一個不起眼的木箱所吸引。
那木箱表麵布滿了灰塵,顯然已經許久未被打開過。
宋翠月心中一動,不動聲色地走到木箱旁,輕輕拂去上麵的灰塵。
打開木箱的一刹那,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鼻而來。
宋翠月眉頭微皺,卻並未退縮。
她強忍著不適,向箱內望去——隻見裡麵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藥物和藥材,其中不乏一些罕見之物。
而在這些藥材之中,一個精致的瓷瓶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瓷瓶上繪有繁複的花紋,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宋翠月伸手將其取出,輕輕打開瓶蓋,頓時一股更為濃烈的氣味湧出。
她眉頭緊鎖,這瓷瓶中的藥物,正是導致容嬌嬌生病的罪魁禍首!
宋翠月將瓷瓶緊緊握在手中,目光如炬地看向管事。
管事見狀,臉色大變,欲要辯解卻已是無言以對。
宋翠月冷笑一聲,轉身便向外走去。
管事目露凶光,對著宋翠月的背影撲了過去。
而宋翠月早就知道管事的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自己撞破了如此重大的秘密,管事的不殺了自己就算是不錯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管事的即將勒住宋翠月的脖子時,跟隨宋翠月一同來的那幾個侍衛從暗處衝了出來,直接挾持住了管事的。
宋翠月轉過頭,對他冷冷一笑,可誰知他撲騰著,怒吼了一聲。
“你們還都等什麼呢?趕緊出來!”
管事的話音剛落,立刻有幾個黑衣人衝了出來。
個個都是手持刀劍,和幾個侍衛對峙著。
而為首的那個更是趁著幾個侍衛們反應不過來,一把挾持住了宋翠月。
眨眼之間,雙方的手中都有了對方的人質。
“放了她!”宋春月對麵的侍衛怒吼。
氣氛驟然緊繃,空氣似乎凝固。
宋翠月目光如炬,掃過那些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