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樂曲聲中,有桃樹環抱的村莊,有孩子和姑娘明媚的笑臉,而另一麵則是風雪交加的邊疆,兩相對照,更映襯出戰士們的胸懷和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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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錚一身旗袍,古典優雅,可是鼓著腮幫子吹嗩呐,又感覺有點滑稽。
台下的蕭北麒盯著台上的唐錚,心中有萬千情緒流動,光線昏暗,可是她的周身都散發著光芒,照亮他內心的最深處的灰暗。
一曲結束,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唐錚鞠了一躬,將嗩呐遞給主持人,然後笑著走下台。
在下台階的時候,唐錚腳下一滑,直接撲進一個人的懷裡。
“你沒事吧?”
唐錚有些頭暈眼花,聽聲音是蕭北麒之後,不由得鬆了口氣。
她這是嚴重的大腦缺氧,她能在台上堅持將這一首曲子吹完,天知道她有多煎熬。
唐錚沒倒,主持人剛走兩步,撲通一下倒在台上,她的耳膜生疼,腦袋也是嗡嗡嗡,兩眼都在冒金星。
戴團長看她這個樣子,眼裡閃過嫌棄,抬了抬手對身後的小兵道:“去,給她送到醫務室。”
唐錚看見台上四仰八叉的主持人被抬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隨即,她柔弱的靠在蕭北麒懷裡:“我沒事,你扶我去坐下吧。”
白繁和尤美琴看著這樣的情形,恨不得把後槽牙都咬碎。
蕭北麒扶著唐錚到原來的位置,小馬十分有眼色的站起身來:“蕭營長,您就坐這裡吧!”
蕭北麒點頭,他確實是擔心唐錚,這丫頭真是太逞強了。
唐錚之所以會吹嗩呐,說起來有點可笑。
上一世她流浪的時候,隻要聽到嗩呐一響,就知道村裡肯定是有辦事的。
沒到飯點的時候,她就在角落裡盯著門口那些吹嗩呐的,隻要嗩呐一停,就能開飯。
那些辦事的人家,雖然嫌棄她是個乞丐,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好歹能給她一點剩菜剩飯。
那時候有個吹嗩呐的老頭兒,一輩子無兒無女,他喝醉了酒就會教草垛裡的唐錚吹嗩呐,唐錚吹的好,就能混半塊玉米餅子吃。
唐錚搖了搖腦袋,她怎麼就想不起那老頭兒家住哪裡,老頭兒長什麼樣了?
“怎麼了,是不是頭疼,我送你去醫院?”
蕭北麒見她時不時的搖頭,有些擔憂的問。
“沒事,一會兒就好。”
自打唐錚下台之後,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和蕭北麒身上。
看著唐錚都要枕在蕭北麒肩上了,眾人忍不住唏噓,兩口子秀恩愛也不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吧,真是讓人嫉妒。
台上又有軍嫂表演了節目,然後就到了趙政委講話的環節。
蕭北麒脊背有些僵硬,將昨天熬夜寫的檢討拿了出來,他已經做好了被人看笑話的準備。
“今天,我代表我們整個團,真誠的向一位未來軍嫂表達感謝……”
剛緩過來的唐錚一驚,她之前不是跟團長和政委說了,這種事情不必宣揚,她隻是捐兩萬,又不是二十萬,她都覺得尷尬。
趙政委又慷慨激昂了說了一堆話,然後就道:“來,有請小唐同誌上台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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