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薇薇抬起右手,比量一個洞,然後用左手手指往裡戳。
唐錚頓時就紅了臉:“你真是耍流氓!”
也就是現在時代進步,封建思想在逐漸瓦解,不然範薇薇這樣的就得火燒、愛沉塘!
呂金宴看兩個人聊的有些急頭白臉,好奇的問:“你們說什麼呢?”
唐錚連忙道:“沒什麼。”
服務員拿了菜單來,呂金宴點了幾個菜,都是唐錚愛吃的。
範薇薇又懟了懟唐錚,用眼神跟唐錚交流。
怪不得呂金宴她也拿不下,原來呂金宴是喜歡唐錚的。
唐錚直接將範薇薇的小動作給忽視了,低頭喝了口水。
範薇薇眼珠轉了轉,忽然問唐錚:“你這幾個月了?”
唐錚摸了摸還沒隆起的肚子:“應該三個多月了吧?”
範薇薇:“那得來年才能生,到時候生孩子你就來京市,京市醫療水平好,可比你們那邊強多了。”
範薇薇忽然轉移到這個話題上,唐錚有些哭笑不得。
她這不是故意說給呂金宴聽的嗎,提醒呂金宴她已經揣了彆人的娃,真是心機女。
幸好範薇薇沒什麼壞心思,不然這個朋友,可不好相處。
範薇薇起哄,說要喝點酒,她想的是灌醉一個算一個,哪個倒就揩哪個的油。
沒想到,酒都喝了那麼多,呂金宴和章敬都沒半點醉意。
唐錚從包裡掏出一個新寫出來的方案遞給呂金宴:“呂大哥你好好看看,確定好了咱們就需要簽個合同了,你要是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也可以提出來,咱們大家一起商討。”
唐錚說話的時候,就見章敬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唐錚猶豫了一下,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分章敬一杯羹,於是就對章敬道:“如果你願意做咱們大淩河景區的形象代言的話,那我我也能分給你百分子一的股份。”
章敬恍然:“我不是這個意思。”
唐錚眨眼,章敬微微抬了抬下巴。
唐錚回頭,就見蕭北麒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門口。
“你怎麼來了?”
範薇薇看見蕭北麒,也是嚇了一跳:“明先生……”
既然是聚一聚,怎麼把明先生給忘了,好歹也得客氣客氣才行,畢竟人家是明家的未來繼承人,讓人家不請自來主動上門,多不好。
蕭北麒大步進來,就停在了呂金宴跟唐錚中間。
呂金宴扶了扶眼睛:“明先生越看越像蕭營長,沒想到天底下竟然有長得這麼像的人。”
呂金宴就不明白,作為明家的未來繼承人,明家人肯定會好好調查這個明先生的。
他跟唐錚這種懷有身孕的烈士遺孀走的這麼近,明家人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了,那就也會間接了解到這個明先生跟那位已經犧牲的蕭營長特彆像。
這麼多巧合,明家不懷疑明爵的真實身份嗎,怎麼就沒有一個出麵質問明先生的?
蕭北麒冷著臉:“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麻煩讓讓。”
呂金宴有些不明所以:“這麼多空位,明先生為什麼偏偏要坐在我這裡?”
蕭北麒看了身後一眼,冷墨就在大家震驚的目光中,將呂金宴,連人帶著椅子端到了一旁。
對就是用端,跟端盤子一樣。
呂金宴的臉色,由黑轉青,由青轉紅:“你這是什麼意思?”
冷墨給唐錚旁邊放了一把椅子,蕭北麒坐下:“就是這個意思。”
呂金宴冷笑一聲,打量蕭北麒許久,將之前的疑問說了出來:“明先生和她這麼親近,不由得讓大家懷疑你們的關係和你的身份啊。”
其實,呂金宴早就懷疑了。
不隻呂金宴,凡是跟明爵、蕭北麒、唐錚,熟悉的有頭有臉的人,都開始懷疑。
懷疑也隻是懷疑而已,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也不敢冒得罪明家風險去揭穿明爵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