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得備個課才行。
要是盛菱姐不願意學了,那她以後再找什麼機會跟盛菱姐接觸啊。
教二胡可是個好機會。
盛菱見她一臉自責,忙說:“不不不,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太笨了。”
“你再教教我,彆嫌棄我老學不會就好了。”
顧清禾頓時眼前一亮:“怎麼會呢,那咱們繼續吧。”
盛菱學二胡跟孩子學就不一樣了。
隻要把音弄準,然後再學著拉曲子就行了。
其他的,就隻要多練習就行。
兩人將教學的課程重新調整了一下之後,盛菱就又開始學了起來。
一直到天黑透了,顧清禾這才戀戀不舍地跟盛菱下山告彆。
“顧老師!”盛菱喊了一聲。
顧清禾的臉又紅了:“叫老師什麼的,盛菱姐,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盛菱也是調侃她:“那行,以後就叫你清禾吧。”
“你教我拉二胡,這個費用怎麼算?”
人家又不是沒事的,過來教她,總不能什麼都不給吧。
顧清禾不差錢,而且剛才也沒提錢的事,但她不能不提。
顧清禾擺擺手:“盛菱姐,你是不是沒把我當朋友呀?我在這個大隊,也就是認識你跟徐知青兩個女同誌。”
“你要是跟我見外,我以後就孤單了。”
盛菱想了一下:“那要不,我請你吃飯行嗎?”
“我彆的不行,做飯還是差不多的。”
顧清禾點頭如搗蒜:“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跟我爸媽說一下,就去你家找你。”
說完便飛快跑走了。
顧清禾原本是想做好了給她送過去的,不過既然她要過來一起吃,那就免得自己再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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