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和空間,就當是給她上輩子的補償吧。
從此,他們一彆兩寬,各自安好。
見江宴川修長的手指接過吊墜,盛菱還有些心虛,生怕他看出什麼來。
好在他沒怎麼在意,把吊墜握在手裡,似乎是在等她接下來的話。
盛菱鬆了一口氣,想了想還是說道:“你明天就要走,這次,以後,我就都不送你了,以前是我不對,唐突了你,以後不會了。”
看在能量和空間的份上,盛菱又給了他一句忠告:“這次回部隊,小心離你最近的人。”
上輩子,江宴川就是這次回了部隊以後出任務,卻被隊友出賣了,導致腿受了重傷。
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他還是消沉了好一陣。
要不是盛菱聽說這件事以後,跑過去照顧他,對他的冷言冷語充耳不聞,給他按摩,幫他積極做複健,他的腿也不會好。
儘管沒有恢複到最佳狀態,但也跟常人無異,隻是不能再做高難度動作而已。
多少個夜裡,盛菱因為江宴川的拒絕淚流滿麵。
但在麵對他的時候,她始終都是笑著的。
那種難過,她從沒跟江宴川說過。
江宴川在腿好後,就跟她辦了婚禮,她也感受到他的溫情。
本以為他被自己捂熱了,可她聽到他跟家裡人說,娶她並不是因為對她有感情,而是要對她負責,以及報恩。
多諷刺。
上輩子,她幫她撿回一條腿,這輩子,她拿了屬於他的能量和空間,提醒他注意危險,這樣算是扯平了吧。
“再見!”盛菱轉身離開。
江宴川叫住她:“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盛菱沒回頭,叮囑道:“你最好信我這一次,如果不信,那我也沒辦法。”
她說完便加快了腳步。
很快便消失在了江宴川的視線裡。
江宴川盯著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跟江宴川徹底說清楚了。
盛菱一身輕鬆。
她很早就困了,洗漱完早早睡去。
一夜好眠,隔天早上起來,盛菱將能量籠罩全身,感覺到精神百倍,收拾完了去上工。
見她跟著一起去地裡,知青點的徐知曉跑過來,一把挽住她的胳膊:“盛知青,今天居然要去上工了?”
盛菱笑著說:“你這話說的,我是知青,不就是來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上工不是很正常嗎?”
徐知曉點頭,笑嘻嘻道:“盛知青覺悟還是挺高的,一會兒我申請跟你一組,我力氣大,你要是累了,就找我給你幫忙,畢竟昨天吃了你的肉,不回報點什麼,總有點說不過去。”
看了一眼徐知曉跟自己一樣瘦得跟竹竿的身材,盛菱擺擺手:“不用啦,是我主動請你們吃的,你乾你自己的活就好。”
乾農活有多苦,盛菱是知道的,她不可能讓徐知曉幫她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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