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忽略了徐大海那顛三倒四的話,胡紅梅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屋裡我就不進了,上班時間溜出來的,我得趕緊回廠裡,表妹你安心在這住著,有事去縣罐頭廠找我跟你表哥就行。”
“你嫂子說的對,那我們先走,以後再找機會來看你。”徐大海後背出了一身冷汗,見胡紅梅說要走,趕緊跟著附和。
還將手裡剛買的糕點拿給她:“紅梅,剛給你買的,你最喜歡吃的。”
看到糕點,胡紅梅臉上的笑意真切了一些,拍了徐大海一下:“表妹什麼時候過來的,你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呢?”
“這不是昨天剛過來的嘛,你這兩天忙得腳不沾地的,為了廠裡采購的事已經夠操心了,這點小事,我都沒機會跟你說。”
“為了工作,你可是冷落我好久了,我做的菜你都吃不了幾口,今天晚上咱倆可要好好吃頓飯才行。”
徐大海幾句話就把胡紅梅說得眉開眼笑起來。
平時胡紅梅不怎麼管著徐大海,徐大海對她也好,一般一些小事她都是不過問的。
這次也許是她想多了,她明天就去找盛家妹子,告訴妹子房子現在已經住人了,她再給妹子找間更好的。
早已回到知青點的盛菱打了個噴嚏,她從空間裡拿出先前采燕窩的時候偷回來的那個蛋。
撥弄了一下,確定不知道這是個什麼。
她試著聽了一下這顆蛋的獸語,努力了好一會兒,最終隻能放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顆蛋絕對還屬於鳥類。
盛菱往蛋身上注入了一絲治愈能量,能看到能量被蛋殼上的小孔吸收掉了。
過了好一會兒,盛菱也沒見著蛋有破殼的跡象,外麵傳來知青們的喧鬨聲,盛菱將蛋塞進空間,也開始給自己做晚飯。
吃過飯,徐知曉拿著書過來找她:“我一個人看書有點無聊,咱倆一起吧。”
盛菱沒拒絕,哪知徐知曉過來不是來找她看書的,而是來跟她說八卦的。
“你今天不在大隊,牛棚那邊出事你沒看到。”徐知曉嘖嘖兩聲。
盛菱心中微動,麵上卻不顯,笑著問:“牛棚那邊出什麼事了?”
“就是前段時間剛被下放的那姓江的一家子,聽說那一家以前在京城是大學老師。”
“那知識分子應該是素質很高的吧,不過那家子的女兒可不怎麼樣。”
“今天為了逃避勞動,把隊裡分配的活全丟給自己父母幫著她乾,結果怎麼著?”
“她媽本來已經很累了,在乾她那一份活的時候,那石頭沒摟住,被砸傷了腳。”
“你也知道大隊裡有些人就看不慣牛棚裡那些人,把這事給鬨大了。”
“他們說她每天好吃懶做,根本就不是來改造的,要不是大隊裡有人讓他們彆為難一個小姑娘,她早就被拉到曬穀場了。”
“這次沒把人拉到曬穀場,那也是傷筋動骨了。”
“先不說她媽傷得這麼重沒人管,她爸也被人給打了。”
徐知曉將整件事的原委說給盛菱聽,盛菱想起來了。
上輩子好像是有這麼一件事,江宴川回了部隊後不久,江宴敏就惹出事來了。
江宴敏當大小姐太長時間了,根本不適應被下放改造的日子,行事都跟以前一樣。
她到處惹事,要不是有唐年在後麵幫她擦屁股,早就不知道被拉到曬穀場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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