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那當初盛菱為乾什麼要跑到這裡來?
“盛知青!”唐年想著就走了過來跟盛菱打招呼。
唐年跟江宴川感情好到穿一條褲子,盛菱一看到是他就會想起江宴川,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見盛菱臉色冷下來,唐年錯愕蹙眉。
什麼意思?
為什麼一看到他就不笑了?
他看起來有這麼討厭?
以前盛菱看到他的時候,雖然沒有看到江宴川時笑得那麼燦爛,起碼還會給一個好臉色吧。
可是現在呢?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他心裡生出一絲懷疑來。
難道盛菱是真的不喜歡江宴川了嗎?
連帶著看到他都不爽了。
“有事?”盛菱麵上冷淡,像是對陌生人一樣對待唐年。
她沒忘記先前唐年惡作劇騙她地上有蛇,想嚇她倒在江宴川懷裡的事。
後來還在供銷社門口篤定她是要給江宴川買禮物。
唐年看了一眼周建軍問道:“新認識的朋友?”
“跟你有關係?”盛菱不鹹不淡。
上輩子唐年在她背後說了不少壞話,而且都是跟江宴川說的。
她覺得唐年就跟個長舌婦一樣,煩人得很。
唐年被說了個沒臉:“我這不是關心嘛,畢竟你喜歡宴川,我又是宴川的朋友...”
“停!”盛菱打斷他的話,表情十分不耐煩:“你是江宴川的朋友我不管,但你能不能聽聽我的話?”
“我已經澄清了自己跟江宴川的關係,你能不能彆在那裡瞎琢磨?”
“江宴川是個什麼香餑餑嗎?我就非得隻喜歡他一個人?”
“真不知道你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以後麻煩再碰到我,不要提起他的名字,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唐年震驚不已,怎麼會沒有關係呢?
明明江宴川走的前兩個晚上不是還想給他下藥,想成好事來的嗎?
這事他也是最近聽知青們談起的。
先前盛菱非得讓王玲給自己道歉這事,他打聽了一下,第一時間想到這個人一定會是江宴川。
都喜歡江宴川想把人占為己有的程度了,連姑娘家的名聲都能豁得出去,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
“盛知青,你...”
唐年想說什麼,盛菱也懶得再跟他廢話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率先繞開唐年離開。
周家兩兄弟也跟在盛菱後麵,周澤民還奇怪看了一眼唐年,等走出去一段路後問道:“盛知青,唐同誌說的那個江宴川是前段時間來他家探親的親戚嗎?”
盛菱麵上淡淡嗯了一聲。
周澤民又問:“你喜歡他啊?”
“那是誤會!”盛菱臉色不好看。
周澤民點頭:“哦,我知道了,難怪先前你跟王知青鬨得這麼厲害呢,是不是她故意把你跟江宴川湊在一起的?”
“堂弟,你話挺密的。”周建軍瞥了這個沒眼色的弟弟一眼。
“你問女同誌這些事情,是不是有點太沒禮貌了?”
周澤民把手裡的桃核丟出老遠,衝盛菱不好意思地笑笑:“盛知青,我就是好奇,沒彆的意思。”
盛菱當然知道他沒彆的意思,他隻是情商低而已,要是真有彆的意思了,她還能讓他好好走路?
三人回到知青點,盛菱伸手要去接周建軍背上的背簍:“謝謝你了,周同誌,把背簍給我吧。”
周建軍道:“我給你送進去吧。”
“盛知青住知青點的後院,平時她不喜歡彆人進出。”周澤民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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