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角落裡的床時,不禁問道:“還有多餘的床單被褥沒有?”
“要是沒有的話,我下午給你送兩套新的過來。”
盛菱擺手:“不用不用,我還有,這床我都不想要了,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把床抬出去劈成柴?”
“那你今天晚上睡哪?”周建軍蹙眉。
盛菱一邊切菜一邊說:“我打幾天地鋪好了,這兩天我再去找人給我打張床。”
其實不用彆人,她自己就能做,隻不過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她得從山上砍水杉樹回來,還得找大隊裡的木工借工具,還不如就找木工再打一張。
“打地鋪對身體不好,今晚跟我睡吧,我們擠擠。”徐知曉提議道。
盛菱不習慣跟人太過親密,聞言搖頭道:“沒事的,隻有幾天而已,我身體還不錯,這幾天天熱,不會睡出毛病來的。”
她說完便有條不紊地安排徐知曉和黃玉玲幫忙摘菜洗米。
周澤民看著這被褥,也是把麻子大罵了一頓。
居然還有這種變態的人。
好在盛知青心理承受能力強。
他扒了扒周建軍的胳膊:“哥,我們幫著抬出去吧。”
彆說女同誌了,就是他一個男人看著都嫌臟。
周建軍卷起袖子上去幫著把床抬了出去。
周澤民把被褥一卷丟到一邊問道:“盛知青,這些都不要了嗎?”
都是好料子,要是都丟了怪可惜的。
可再用又覺得膈應,哪怕是洗乾淨了都覺得不自在。
盛菱麵無表情搖頭:“不要了,燒了吧。”
她得買些酒精回來把屋裡到處都消個毒。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連這間屋她都不想住了。
周澤民又把麻子咒罵一頓,然後拿起角落裡的斧子將床劈成大小一致的木塊。
周建軍就在旁邊幫著把這些劈好的木塊一一碼好。
“我也來幫忙。”黃玉玲走過來幫著周建軍一起搬木材。
“周同誌,聽說你是在機械廠的技術員?”
周建軍“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黃知青,你洗好的菜呢?”徐知曉喊了一聲。
黃玉玲眼神閃了閃:“哦,我拿過來了。”
她衝周建軍笑了笑,將耳邊的一根頭發挽到腦後,拿著手邊洗好的菜過去。
大家分工明確,很快盛菱就做出了四菜一湯,聞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周澤民跟徐知曉回前院搬了幾把椅子,還拿了幾副碗筷過來。
大家坐在一起吃飯,雖然很熱,但食物很香。
“周同誌,你喝這個湯,這個湯味道簡直太好了。”黃玉玲把周建軍的空碗拿過來,給他添了湯。
“謝謝了!”周建軍接過來。
周澤民也把碗遞給她:“給我也盛點,盛知青,你在哪找到的這些菌子啊,太鮮了吧。”
黃玉玲笑著把盛好湯的碗放在周澤民麵前:“就是,我也好奇呢,聽說有些菌子有毒,之前毒過人,盛知青你會分辨嗎?”
“回頭能不能也教教我們啊?”
盛菱喝了一口湯,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沒問題呀!”
她運氣好,找到幾株牛肝菌,然後又用能量多催了一些。
現在她空間還有不少。
放在後世也是幾百塊一斤的價了。
她準備等下次去縣城就賣給供銷社裡。
菌子有沒有毒她也不太會分辨,但她會問啊。
她隻要問問鳥獸,或者是植物本身就能知道哪種能吃,哪種不能吃。
那些有毒的菌子她也催了一些放在空間裡。
興許也有能用得著的一天。
而且用能量催出來的毒菌子,毒性更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