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躺在床上,一開始還不知道,以為是他媽拉身上了。
盛菱挺高興的,下了工以後去山上讓這些鳥兒們飽餐了一頓。
隨後下山去找了大隊裡的木工,請人去幫忙做張床,這幾天她得在空間裡將就幾天。
她的空間裡就跟一片虛無一樣,放東西還可以,要是在裡麵睡覺,總感覺不踏實。
晚上,夜深人靜,外麵一片萬籟俱寂。
盛菱從空間裡出來,在空間裡睡還不如在外麵打地鋪呢,她實在是睡不著。
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鐘的時候。
這個時間,大隊裡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
她偷偷出了門,打著手電筒來到了麻子家。
屋內一片鼾聲四起。
門關得很緊,窗戶卻是半開的狀態。
盛菱輕易就從窗戶裡翻了進去,然後將能看到的東西都收進了空間裡。
尤其是白天看到的那個房間裡的東西,她直接連同櫃子以及所有箱子都收了進去。
連床底下都沒放過。
房間的牆壁她也都摸過一遍,屋裡的鼾聲很大,一點細微響動根本沒能讓麻子一家人醒過來。
很幸運的是,她在牆角摸到了一個可以移動的磚塊。
打開一看,裡麵放著一個鐵皮盒子。
盛菱毫不客氣地收進了空間裡。
再三確定屋裡除了床,其他都沒有了之後,盛菱大搖大擺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隔天一早,盛菱就聽到大隊裡傳來麻子媽的一聲尖叫。
聲音之大,引得整個大隊的人都蘇醒過來。
緊接著,麻子媽中氣十足的罵聲就傳了過來。
盛菱翻了個身不理會,繼續睡。
昨晚上她回來已經是兩點多了,也懶得看從麻子家裡收回來的東西,索性就打了個地鋪直接睡了過去。
對於時不時傳進耳朵的罵聲她充耳不聞,一直睡到上工哨聲響起這才起床洗漱。
去上工的路上,徐知曉跟黃玉玲等她一起走。
徐知曉打了個哈欠,眼神十分疲倦:“早上不知道哪個神經病婆子,這麼早就在那大喊大叫的。”
“搞得人都沒睡好,早上正是好睡的時候,真是不讓人安生。”
晚上太熱,早上涼爽一些,也正是能沉睡的時候,被人吵醒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黃玉玲也跟著打了個哈欠:“我也聽到了,聽聲音好像是麻子媽的聲音。”
“她又搞什麼?”徐知曉不滿。
“我聽了一耳朵,好像是說家裡被偷了吧,一覺起來,家裡除了床,其他東西都乾乾淨淨。”黃玉玲覺得不可思議:“這小偷挺厲害啊,居然能一夜搬走那麼多東西,還沒把人吵醒。”
小偷盛菱...
“誰知道呢,偷了也好,那家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徐知曉呸了一聲。
說著還扒了盛菱一下:“是吧,盛知青。”
盛菱點頭:“是啊!”
幾人上工的時候就聽說麻子一家被偷連公安都沒報。
應該是昨天公安來了的事把一家人嚇到了。
盛菱就當聽了個八卦,又指使著那些鳥兒飛過去啄麻子一家的頭皮。
不僅是麻子媽,麻子爹跟麻子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擊。
大隊裡的人隻要一看到有鳥飛過來就知道是麻子一家來了。
偏偏這些鳥精得很,哪怕是糧食都不能把它們吸引走。
而且這些鳥也不會跟著他們回家去,隻要他們一出來就開始拉屎。
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直接就能把人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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