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來都是過來探親,看看這個曾經救過自己的恩人親戚,不過這次怎麼去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又回來了?
書記不知道部隊中的事,但這樣的小夥子,是越看越滿意啊。
這小夥子一表人才,長得帥,打獵也厲害,還有固定工作。
這要是自家的女婿,那豈不是要美上天了?
要是以後他能升個官,到時候讓自家閨女跟著他去隨軍,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小江啊,我女兒跟你年齡也差不多,你們年輕人應該有很多話題聊。”
書記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自己躲在一邊偷偷看江宴川的女兒:“過來啊,跟小江同誌說說話,把我剛收到的好茶葉拿過來泡上。”
書記女兒立馬滿臉通紅地去泡了茶過來端給江宴川。
“江同誌,喝杯茶吧。”
江宴川本來已經在想著離開了,這會兒卻被攔住,他有些煩躁。
看著眼前這個皮膚黑紅的淳樸姑娘,他本能拿過來跟盛菱對比了一下。
但立馬又覺得對這姑娘不合適。
“江同誌?”書記女兒見他沒接手裡的搪瓷缸子,以為他是嫌棄缸子臟,小聲辯解了一句:“這茶缸子是我洗過的,很乾淨。”
江宴川看著姑娘怯生生又帶著羞意的眸子,剛要說話就看到盛菱又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我的挎包掉在這裡了。”盛菱目光掃過江宴川跟書記家的女兒,然後衝著書記說了聲,拿過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包:“你們繼續!”
她轉身就離開,書記剛想追過去跟她說兩句話,就見江宴川已經走了出來:“書記,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小江同誌吃過飯再走啊,你嬸子已經在做了。”書記想挽留。
江宴川冷冷淡淡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不用了,再見!”
說完也不理會書記,徑直走進夜色裡。
書記有些莫名,轉頭看了一眼自家女兒那殷切的目光,笑著說:“江同誌跟你還不熟,你這幾天就趁著他還在大隊裡,想辦法跟他多接觸接觸,不然他要是又回部隊了,到時候你想接觸都沒有機會。”
小姑娘臉上燒得慌,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爸!”
這頭盛菱拿了包,腳步很快,她想儘快跟父親彙合。
誰知身後竟傳來腳步聲,而且她快走後麵的腳步聲也快,她慢下來,腳步聲也跟著慢了。
盛菱嚇了一跳,猛地一個轉身,將手電筒的光往身後的人身上打去。
江宴川拿手擋住照在自己眼睛上的光,聲音清冷:“是我,盛菱。”
盛菱放鬆下來,拍拍自己的胸口說:“你乾嘛啊,嚇死我了!”
“抱歉!”江宴川沉默片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隻知道他看到她離開後,就忍不住跟上了她的腳步。
腦子裡一些畫麵清晰過後又模糊。
讓人覺得是錯覺,但又感覺像是真實發生過的。
那不是現在的他跟盛菱,好像是盛菱嫁給了他,與他組建了一個家庭。
他不禁想到,如果上次他真的跟盛菱發生了關係,他肯定會娶她。
但不會愛她,他對她就隻有責任。
可是在夢裡,責任好像也會變成一種感情,說不清,道不明。
要是就那樣娶了盛菱,他對她心裡肯定是有怨氣的。
怨氣一天不散,他就不可能對盛菱有什麼好臉色。
那種感情也有點膠著。
“你沒帶手電筒?”盛菱很快發現了端倪,疑惑問他。
江宴川想到自己放在背簍底下的手電筒,舌頭在口腔裡滾了一下道:“嗯,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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