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精準的力道,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彆人用斧子才能劈開的樹,就被他這樣輕易就弄倒了一根。
“哢嚓”一聲脆響。
這棵水杉樹從斷口處齊齊裂開倒下,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盛菱不合時宜地想,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喊一聲:“順山倒!”
差點被自己這蠢想法給蠢哭了。
“還要嗎?”江宴川走上前來,微微有點喘。
盛菱不看他從額角流出來的汗,轉頭指著另一棵更粗更長的樹說:“那棵也砍了。”
“好!”江宴川徑直走過去,用同樣的辦法砍倒了這棵樹。
盛菱又選了好幾棵樹,一棵比一棵粗。
到後麵,江宴川就開始大喘氣了。
而且匕首跟刀都不再鋒利。
就算什麼都不懂的,隻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來這些樹做擔架是足夠用了。
但江宴川卻很聽她的,她說要多少就要多少。
一點脾氣都沒有。
到後麵,盛菱都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這些夠了,搬回去吧。”盛菱擺擺手。
江宴川嗯了一聲,扛起一棵最大的樹:“走吧!”
兩人又是一前一後到了山洞前。
江宴川把樹丟到外麵,喊了趙鐵樹過來:“你帶幾個受傷不重的同誌去那邊把我砍倒的樹拖回來。”
他指了一個方向。
趙鐵樹目瞪口呆:“頭兒,你剛才是去砍樹了?砍樹做什麼?”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江宴川臉色一沉。
趙鐵樹乖乖叫人一起去搬樹了。
等人離開,江宴川又走到盛菱麵前:“要怎麼做?”
盛菱看了一眼眼前這棵粗壯的大樹:“能鋸斷嗎?”
“可以!”江宴川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做任務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