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沒有!”
沒有哪隻鳥不愛漂亮的。
一隻自己禿了,小彩急忙否認:“這點毛以後會長出來的。”
“長不出來了!”盛菱故意說。
小彩急得團團轉:“會長出來的,肯定會的。”
盛菱嗤笑:“你要是多跑兩次那種火拚現場,命都沒了,還有心思擔心自己的鳥毛。”
小彩氣焰再次歇了下來:“小彩就是,就是想讓那群人都被抓住嘛。”
“所以說,是你帶的路?”盛菱盯著它,目光不善。
小彩心虛地垂下頭,不敢再說一個字。
看來江宴川說得沒錯。
這破鳥就是仗著自己什麼都懂,所以非得往裡麵跑。
盛菱有種自家熊孩子闖禍以後的無力感。
“那個江宴川,他,他不一樣。”小破鳥小聲嘀咕。
盛菱懶得跟它多說,好在能量輸入進去,傷勢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她故意沒有讓它的傷全部好起來,又把紗布給綁上去了:“這幾天你就在家裡歇著,彆再亂跑。”
“不然被人發現把你做成烤鳥你信不信?”
“傷口還沒好,你要是敢飛一下,我就錘死你。”
小彩討好地說:“知道了主人。”
傷口是好了不少,但它還是覺得有些隱隱作痛的,它不敢再飛了。
也不敢再惹主人生氣。
“吃什麼?”盛菱氣過以後也就不再追究了。
小彩看主人臉色好了許多,也就開始得意起來了:“主人,你手裡還有燕窩嗎?小彩想吃那個。”
“還挺會吃的。”盛菱好笑。
知道她手裡有燕窩,她還沒嘗過呢,這破鳥居然還饞上了。
“等著,我去給你弄!”
挑燕窩毛太傷眼睛,盛菱先前收了那些,也隻挑了一部分出來而已。
拿了一部分挑好的燕窩出來泡發,燉煮。
盛菱歎氣,這都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