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嫌我話多了,宴川,你以後回了顧家,不會就不認我這個窮逼朋友了吧。”
唐年有些傷感。
要是江家的話,他心裡還好受一些。
他跟江宴川的起點也算是差不多。
但要是江宴川回了顧家,以顧家現在的家世,估計跟他這個窮逼朋友再來往就丟麵子了。
在他心裡,江宴川一直是他最好的哥們兒。
一想到跟哥們兒以後可能會聯係少了,他就挺難過的。
冷不丁的,腿上挨了拐杖一下。
江宴川冷眼看他:“你要是再不來扶我,我腿要是廢了,就都是你的錯。”
“來了來了!”唐年心裡的難受迅速消失,屁顛顛地過去扶他。
白天他都不敢跟江宴川多說,眼下看好友這態度,應該是不會嫌棄他的。
晚上,江宴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越想越覺得心裡憋得慌。
他怎麼也沒想到盛叔居然會把盛菱介紹給他那個剛認得的弟弟。
這個親,要不不認了吧。
不認也罷。
他活動了一下那條受傷的腿,心底生出一股煩躁。
為什麼還不痊愈?
他不能去找盛菱,盛菱已經不喜歡他了。
她身邊不僅有周建軍,還有顧清城。
以後,他是不是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有些事他還沒弄清楚。
他一直覺得前世跟盛菱的關係還不錯的。
再怎麼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哪怕是江家人在背後做了什麼,他也不該什麼都不知道,讓她對自己失望至此。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江家一定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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