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英雄算啥?
在戰場上,在那種情況下,誰還能顧得了生死、想得到彆的東西?
當時的情況太危險,若他不去排除炸藥包,若他不返回去救戰友,那他還稱什麼軍人?
這一切,都是他身為軍人的責任。
“進屋吧。”
陸寒洲知道這三個字的含義:‘嶽父’認可他了。
想到這裡,他心裡有一種隱隱的歡喜……
三人進了屋。
徐子矜扶著自己爸爸坐下,用一種近乎於貪婪的眼神看著他:“爸,你想我了沒?”
徐承開心地點點頭:“當然想啊,你是我的小棉襖呢,怎麼能不想。”
“啥也彆說,剛回來,都趕緊坐下,爸去給你們做點吃的。”
在醫院守了兩天的徐承,本來很累了。
但此時的他一臉慈祥,聲音中透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歡喜。
徐子矜立即道:“爸,您彆忙了,我們從醫院出來時,在外麵吃了點。”
“哥哥的事,您先跟我們說說。”
“我們去的時候他睡著了,所以我們就先回來了。”
說到兒子,徐承心中難受:“你叫你媽先彆說,她非打電話給你。”
“事情已經在調查了,隻是目前還沒有找到那個傷他的人。”
“好在你哥他已經度過了危險期,養養就好了,你們也不用太操心。”
“嬌嬌,帶寒洲去洗把臉,爸給你們泡茶。”
聽了爸爸的話之後後,徐子矜帶著陸寒洲進了廚房。
這個她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讓她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土牆、土灶、土碗櫃,到處黑漆漆。
陳舊的鍋灶,斑駁的牆壁,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家的貧窮。
“我媽媽看來還是一如既往的扶持娘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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