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聽不清電話裡頭的聲音,不過她知道應該是丟了什麼。
“出什麼事了?”
陸寒洲迅速穿衣服:“西大門是五連站哨,說是哨兵不見了!人和槍都不見了。”
啊?
西大門是通往家屬院的小門,平常就一個哨兵站哨。
這裡隻是師部與二團的交界處,沒有通向外麵的路。
從這裡出去,必須經過團裡與師裡的正大門才能出得去!
也就是說,如果隻是哨兵脫崗,那這個人肯定還在部隊裡麵。
突然,徐子矜腦子裡閃出一個畫麵……
“陸寒洲,我跟你說,池塘那邊靠山的地方,有一堆水泥管。”
“上次我摘茶葉的時候就發現,那水泥管裡有不少的稻草,你說那人會不會躲在那睡覺去了?”
這話一落,陸寒洲雙眼一閃:“嗯,我去看看。”
陸寒洲以風的速度出了門。
剛到營部門口,就見一個黑影匆匆趕來,從走路姿勢一看就知道,是丁宏揚。
兩人對視一眼,陸寒洲先開了口:“老丁,我去哨位上看看,你現在馬上到五連去。”
“嗯。”
一路小跑,陸寒洲帶著顧如鬆往西大門趕去。
遠遠地,就看見哨位跟前有不少的人影。
走近一看,五連連長馬勝利拿著一個三節手電筒,正一臉焦急地在了解情況。
見陸寒洲來了,他一臉緊張地跑了過來:
“營長。”
“怎麼回事?”
原來,一直以來,因西大門隻是營區內部的一個哨位,都是安排一個哨兵站崗。
連隊還有一個內衛哨,負責連隊安全警戒,同時,負責對西大門哨兵交接班的叫哨。
當天夜裡3點,第四班哨,二班副班長許大強上崗。
到哨位後,卻怎麼也找不到上一班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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