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我們彆管他們了,把那桌上收拾掉,散步去。”
看著這把酒當水喝的幾個男人,徐子矜擰擰眉:“嫂子,真沒事啊?”
陳秀梅搖搖頭:“沒事、沒事,他們都是有數的人,部隊裡還沒有出現喝酒喝死的人。”
那好吧。
既然如此,徐子矜也不管了。
而這邊,兄弟們的共同科目三杯酒喝好了。
接下來就是結對訓練,進入自由發揮階段了。
那場麵可就熱鬨了,張三敬李四,李四敬王五……
每人一個通關打下來,這酒也就喝了個七七八八。
不但把薑勇軍和金元忠帶來的四瓶喝光了,常雲飛拿來的四瓶也隻剩下了一半。
‘乓’的一聲,常雲飛又開了一瓶:“來來來,弟兄們自覺點,把杯子拿過來,我老常給大家夥滿上。”
金元忠臉紅紅地看著他:“我說老常,你這不會是借寒洲的場子請我們喝預備喜酒吧。”
“剛才你跟我們家寶侄子說的話,我們可都聽得真真的。”
“也好、也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哈哈……”
話一落,常雲飛氣得雙眼一瞪:“滾犢子,你這純粹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老常是那樣的人嗎?”
“我那婆娘為我儘了孝,為我生兒育女,這輩子,我是不可能拋下她不管的。”
“你們給我記住,對媳婦必須要好,但也必須要管!”
“我那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要是真不罵她了,她肯定不踏實……”
眾人:“……”
——這兄弟是把他媳婦當孩子了!
常雲飛嘴裡嘮嘮叨叨,手上也沒閒著。
一轉眼,七隻酒杯讓他給倒滿了。
手一抄,端起了酒杯:“寒洲,老常敬你一個,咱兄弟感情,都在這酒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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