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得很近,呼吸落在我手背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不自然地抽回手:“我沒事。”
慕禦白看了我一眼,推了推眼鏡:“有事沒事不是你說的算。”
我看了休息室外歪歪斜斜站著的一排人,心裡痛快。
慕禦白好像看出我的心思,說了一句:“還感覺很驕傲,嗯?”
我假裝沒聽見。
童童旁邊對著他一頓嘰裡呱啦:“慕哥,他們先嘴賤的。不然婉婉平時膽子小,柔柔弱弱的怎麼可能主動打他們。”
慕禦白推了推眼鏡,看了我一眼不說話。
“柔柔弱弱?嗯?”
童童有點說不下去。
畢竟剛才我爆發的時候她也嚇了一大跳。
她和我從小玩到大。一起調皮搗蛋過,一起惡作劇過,唯獨沒見我以一當十,打得那些紈絝抱頭鼠竄。
慕禦白握住我細瘦的手,問:“疼嗎?”
我的手因為剛才扇人太狠都紅腫了。
我點了點頭:“有點疼。”可那些賤人更疼。
慕禦白拿了冰塊敷在我的手上,慢吞吞說:“下次彆那麼衝動……”
我漫不經心“嗯”了一聲。
慕禦白說:“打人前記得找個趁手的東西,不然手打壞了怎麼辦。”
我:“……”
童童:“!!!”
說話間,外麵騷動起來。
我皺眉看去,果然看見陸雲州黑著臉急匆匆趕來。
花少圍著他一頓嘰裡呱啦,還指著自己的臉和受傷的胳膊。
其他人看見陸雲州也好像看到了救星似的,一個個圍上去告狀。
我和童童對視一眼。
童童罵了一句:“晦氣!”
我拉了拉慕禦白:“我不想看見他。”
慕禦白看了我一眼:“那你先去車上等著吧。”
我猶豫:“那這裡怎麼辦?他們好像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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