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說:“不用了,這是醫院,不是監牢。我不喜歡那麼多人。”
哥哥葉立承的眼神很陰冷:“我聽說那個老妖婆罵了你好久。”
提起這個,我心裡很堵。
不得不說,雖然知道奇葩,但被奇葩攻擊到了還是會受到傷害。
我安撫哥哥葉立承:“哥,彆他和她一般見識。她罵了隻是心裡痛快,其實證明了她就是很怕我起訴離婚。”
哥哥葉立承冷笑:“她當然怕。現在陸氏競標失敗,名聲一落千丈,資金鏈可不能這個時候斷。”
我愣住,我沒想到自己在昏迷的一個月中陸氏已經參與競標了?
競標什麼?
我問了,哥哥葉立承不滿地瞪了我一眼:“你問這個乾什麼?反正這個仇報定了。我們葉家也不是軟柿子。以前因為你愛慘了那個渣男,現在你和他沒關係了,我們葉家肯定得報複回來。”
他說的很含糊,但我了解我哥的脾氣。
他脾氣其實算很好,但一遇到家人的問題他就特彆記仇護短。
我記得小時候因為我被小男生揪了辮子,回家哭訴。
哥哥葉立承就因為這件小事把他認為最可疑的小男生全部來回修理了一個月,直到那個調皮男生站出來給我道歉。
在寵妹這件事上,我哥是個魔鬼。
我慚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哥哥葉立承見我難堪,連忙哄我:“你放心,哥哥會有分寸的。男人的事你不用管。你隻要好好休息,離婚的事上你聽胡律師的話就行。”
我忽然問:“爸爸和媽媽呢?我想和他們視頻。”
哥哥葉立承猶豫了。
我緊張盯著他。
他長歎一口氣:“乖,等你好點再去看爸媽。你這個樣子他們能心疼死。再說……”
他不再往下說。
我黯然。我知道哥哥的意思。
爸媽還沒完全原諒我。
……
秋季來了,我做完檢查後由童童陪著我在醫院花園裡散步。
我還拄著拐杖,一瘸一拐慢慢地練習走路。
童童扶著我走到了花壇邊的長條凳坐著,還貼心地給我披上了披肩。
童童說:“婉婉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剛想說沒有,但轉念一想,我怎麼可能沒有心事?
我心事多得自己都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來。
童童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就開始給我開解了。
她說:“婉婉,你擔心什麼?你現在要錢有錢,要顏有顏,還有一條大腿抱著,還有你哥這寵妹狂魔護著。你可以在馬路上橫著走了好不好?”
我笑了:“在馬路上橫著走不是螃蟹嗎?我才不是。”
童童拿起我的手機,賊兮兮笑著幫我打開了一個app。
“你看,你現在名下有這麼多錢,開心嗎?”
我定睛一看,看完發呆了。
一長串數字和零刺激著我的視覺神經。
我吃驚:“我怎麼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我怎麼有那麼多錢?我頂多就幾百萬啊。”
童童笑了:“都賣了啊!在你昏迷的時候,胡律師接受整理你名下屬於贈予部分的財產,然後做主都幫你賣了。”
我瞪大眼:“我昏迷還能這樣?”
童童笑了:“可以啊,因為你昏迷後你哥就是你的監護人了。不過你現在醒了,你哥的監護人職責就又沒了。反正這個法律問題胡律師很精通。”
我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要把……贈予部分的財產都賣了?”
“報複啊!”童童理所當然地說,“因為你跳海自殺,你哥氣瘋了,慕總也氣瘋了。他們兩人關起來商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胡律師就開始整理你名下的贈予部分的財產,甚至讓人去了陸雲州的彆墅把屬於你的能搬走的東西都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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