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散步讓我散出了心力交瘁的感覺。
我揉了揉額頭。
頭有點疼,但是還好總算知道了現在事態的經過。
我哥和胡律師在我昏迷的時候替我發起了離婚起訴,而且還起訴了陳嬌,要追回夫妻共同財產。
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陸雲州不但痛快給了,甚至還幫陳嬌墊付了一筆“共同財產”。
所以我的賬戶才突然出現八位數的金額,而陳嬌也不顧被小報狗仔拍到的風險跑來找我求情。
我現在迷惑的是陸雲州的態度。
他怎麼變得那麼好說話了?
溫潤的如玉的聲音傳來:“在想什麼那麼出神?”
我抬頭就看見慕禦白走了進來。
他今天穿著淡灰色休閒西裝,依舊是風度翩翩,英俊無儔。
他坐在我身邊,仔細打量我的臉色:“氣色看起來好多了。齊老說你的腿用不到一個月就能拆線,彆擔心。”
我問:“禦哥哥,陸雲州他……他怎麼說?他同意離婚嗎?”
慕禦白搖頭:“不同意。”
我更疑惑了:“那他為什麼給錢那麼痛快,還幫陳嬌墊付了一部分的錢?”
慕禦白微微吃驚:“你怎麼知道?”
我把陳嬌今天偷偷來見我的事說了。
當然,我沒說出陸雲京的事。
慕禦白聽了,聳肩:“他可能是內疚吧。還有,他替陳嬌墊付的錢,應該是想壓下這件事的影響。畢竟陳嬌那邊再鬨的話,陸氏集團的聲譽更差了。”
我隱約覺得有哪裡是我不明白的。
我試探地問:“陸氏集團現在真的很不好嗎?”
慕禦白深深看了我一眼,答非所問:“你希望陸氏集團好,還是不好?”
我被噎住——這個問題怎麼回答?
我嘟噥:“又不是我讓他好就好,讓他不好就不好的。我可沒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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