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我差點被掐死。
我納悶:“慕禦白對你們做了什麼?你們那麼害怕他?”
童童給了我一個幽怨的眼神。
我垂頭喪氣:“我……我不想回去。”
童童又要撲過來掐我。
我趕緊改口:“我一會就回醫院,一會回。”
童童這才放過我。我心裡的鬱悶更強了。
這出走的念頭還沒超過四個小時就被強行掐在搖籃裡。
這時手機又響了。
我看了一眼來電,趕緊接起。
是陸雲京,他對我說:“姐,你小心點。陳嬌汙蔑你,她把賬都算在你頭上了。我不知道我哥信你還是信她。”
我問:“陳嬌怎麼樣了?”
陸雲京語氣悶悶的:“孩子沒了。”
雖然早就意料到這個結果,但我還是愣了半天。
陸雲京在電話對我說:“姐,我回學校了。你要是想和我哥解釋,我替你去說。”
我苦笑:“這個時候找他,他隻會覺得我心虛。”
陸雲京終究是年紀小,出了一陣子主意後也沒彆的辦法。
我讓他回學校好好學習就掛了電話。
童童聽出了什麼,趕緊問。
我苦笑:“陳嬌的孩子沒了。”
童童愣了半天,隻能說:“惡人有惡報。”
我又說:“現在陳嬌汙蔑是我害得她流產,陸雲州那邊……可能相信她。”
童童滿不在乎:“陸雲州眼瞎耳聾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還在意他怎麼想的嗎?”
我一愣。
是啊,我還在意陸雲州怎麼想我的嗎?
我這個死過一次兩次又自顧不暇的廢物,還有什麼心情關心他會不會誤會?
我苦笑:“我回醫院。”
我回到醫院的時候是晚上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