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放開我,我趕緊去照鏡子。
鏡子裡,我麵如桃花,嘴唇紅腫,紅豔豔的水潤潤的。
我趕緊塗上口紅,再補點粉底。
腰又被身後一雙手緊緊摟住。
我無奈:“彆弄亂我的衣服。”
慕禦白把頭靠在我的肩頭,眸光隱在眼鏡片後,看起來冷幽幽的。
“我後悔了。要不你今天彆去了。我替你處理好陸雲州的事吧?”
我趕緊搖頭:“不是說好了,我自己處理嗎?再說你已經把胡律師和陳特助都給了我。這已經幫我很大忙了。”
慕禦白看著鏡子裡的我,幽冷說了一句:“我不想讓陸雲州看見你剛才那樣子。”
我問:“剛才那樣子怎麼了?”
他突然的占有欲令我摸不清頭腦。
慕禦白沒回答我,隻是又狠狠地吸允了我的唇。一直親到我都能感覺嘴唇腫了他才放過。
他看著我的嘴唇,心滿意足:“你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我狼狽回頭照鏡子。
氣得恨不得把唇膏掰斷。都腫成豬嘴了,還怎麼塗口紅?
我剛進趁著胡律師還沒來,冰敷了下嘴唇,沒想到……更腫了。
我哭笑不得。
我隻好戴上口罩,希望到了陸氏企業的時候能好點。
半個小時後,我和胡律師、陳特助到了陸氏公司。
說實話,我嫁給陸雲州五年了,這還是不超過第五次來。
當然,這是童童告訴我的。
胡律師讓我少說話,讓他們應付。
一方麵是我的失憶最好不要讓陸雲州發現,二是很多問題怕我因為不知道怎麼應付而陷入尷尬的局麵。
我戴著口罩到了一樓。前台小姐將我們攔下,要求訪客邀請碼。
我拿出手機,遞給她看陸老爺子發給我們的vip級的邀請碼。
前台小姐在電腦上查了一下後,卻對我們搖頭說:“對不起三位,你們不能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