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得頭疼胸悶。
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陸雲州放棄。
突然,童童一拍大腿:“我想到了!”
我被她嚇了一跳:“你想到了什麼辦法?”
童童眼睛亮晶晶的:“你和慕禦白懷個孩子啊!有了孩子,我不信陸雲州還能忍得下去!”
我盯著她。
童童泄氣:“好吧,是個餿主意。那怎麼辦?”
我低聲說:“是啊,怎麼辦?我也不知道。”
童童咬牙:“不行,這事得讓慕禦白幫忙。他低調夠久了。”
我愣住。
童童拉住我的手:“告訴慕禦白,讓他插手!我不信他治不了陸雲州。”
我猶豫:“這樣好嗎?”
一開始慕禦白並不插手我的事,可能是他自恃身份,也有可能是他覺得要尊重我的遺願。
可離婚這事到了現在已經僵持住了,我似乎沒有能力解決。
……
陸雲州放下手機,滿臉慍怒。
酒店奢華套房空蕩蕩的,有種被悶住的窒息感。
門被敲響。
陸雲州臉色鐵青打開門。
門外站著打扮十分動人的陳嬌,而陳嬌身邊站著酒店的值班經理。
陸雲州不滿地看向值班經理。
值班經理尷尬:“陸總,陳小姐說她是……是來看您的。”
陳嬌親熱挽著他的手,不由分說走進去:“雲州,你不要怪經理。是我非要上來的。”
門關上,陸雲州的怒火終於按耐不住:“不是讓你不要過來嗎?”
陳嬌的臉上立刻浮現難過:“雲州,你現在已經這麼討厭我了嗎?”
她說著,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陸雲州掩蓋下眼底的厭倦。他坐在沙發上,神色冷清:“你彆哭了,我不是討厭你。我隻是有些事要一個人好好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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