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話的時候好像要哭了。
慕禦白看了一眼,淡淡說:“東西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杜琪若眼眶紅了,似乎受不了打擊身子晃了晃:“表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慕禦白慢吞吞問:“我怎麼對你了?”
杜琪若說不出來。
慕禦白不耐煩皺了皺眉:“這點小東西應該是管家派人送來的,你怎麼帶來了?我媽應該不至於指使你做這小事。”
杜琪若噎住。
的確這東西並不是慕夫人特地指使她送來的,而是她聽見管家讓人送來,自告奮勇打算借著送東西的名頭過來見慕禦白的。
隻是她沒想到在這裡撞見了我們兩人。
我好奇看了一眼那盒子,是一盒非常名貴的燕窩。
慕夫人送來這種東西?我強烈懷疑慕夫人是不是換了個芯。
因為燕窩這種補品應該是送給女人吃的,不可能給她兒子吃的。
難道說,慕夫人這燕窩是送我?
我陷入了沉思,沒發現杜琪若站在那邊尷尬得都快碎了。
杜琪若哽咽:“表哥,你自從有這個女人後,對我很冷淡。你都……你都不請我坐坐。”
她指責慕禦白的冷淡。
慕禦白不悅:“你想坐哪兒?這裡家具都沒齊。”
杜琪若看了一眼二樓客廳,頓時尷尬。
的確,這二樓就一張沙發和桌子。沙發是挺大的,可慕禦白和我坐在上麵,杜琪若總不能厚著臉皮和我們坐一起吧。
杜琪若半天又憋出一句話:“表哥,你怎麼和這女人在一起……她有什麼好的?她甚至都還沒離完婚!”
我眼神一沉。
慕禦白聽了這話周身氣場都冷了好幾個度。
這話明顯觸了他的逆鱗。他現在最討厭彆人拿我的離婚案說事。隻要思維正常點的人都知道,我和陸雲州的婚姻名存實亡,之所以沒辦法快速解決是因為那一大筆錢。
在國外類似這種官司都得打個好幾年。
慕禦白不客氣冷笑反諷:“琪若,你才二十出頭,怎麼比我媽還囉嗦?你要是沒事乾可以去找個兼職,去工廠打螺絲。流水線可以讓你腦子沒空想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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