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州呆愣片刻後,臉漲的通紅。
他幾步上前扯住陳嬌的頭發,大吼:“是你?!是不是!”
陳嬌痛得哭喊,然後保安一擁而上拉住陸雲州。
整個演奏大廳混亂了。
半個小時後,我拉著童童離開了這地方。
兩人不停喘氣,眼裡滿滿都是震驚。
童童摸著心口:“天啊,天啊,怎麼會這樣?那人是……是二少吧?”
我的手在發抖:“是,是他。”
童童擦了把汗,擠出一句話:“太狠了,太狠了!他這真的是搞得很大。”
就算是恨陳嬌如童童這樣的人都心有餘悸。
“陳嬌完了!她徹底完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陳嬌是完了。
她花了那麼多年立的人設,裝的深情,全部被撕碎了。
就算她先前為了和陸雲州在一起,自揭穿她自己插足彆人的婚姻,但當時很多人都認為她隻是用情至深。
可是今晚短短幾段語音,幾張聊天截圖,就輕鬆把她的人設擊得粉碎。
黑暗中有人朝我們走來。
我警惕:“誰?”
“是我。”是慕禦棠的聲音,“我找了你們好久。”
慕禦棠摘下封得嚴嚴實實的口罩,吐出一口氣:“好不容易脫身了。陸雲州還和陳嬌在對峙呢。好多人勸架,但我看著那些人都是在看熱鬨。”
我神情複雜看著慕禦棠:“你其實不用這樣做的。唉……”
慕禦棠聳肩:“不這樣做的話,陳嬌不會死心的。她本來想讓我在她表演後和她一起上台謝幕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慕禦棠。
我搖頭:“不管怎麼樣,你太過分了。”
慕禦棠臉上的笑容淡了:“是的,是過分了。不過我越查越是發現真正惡毒過分的是她。”
我無言以對。
是的,我記憶恢複了,而且沒了對陸雲州的濾鏡,我想通了很多事。
陳嬌不遺餘力抹黑造謠了我七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