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急了:“你!”
我對她冷笑:“論做戲你一直很厲害。我不行。但是現在我發現憑什麼你能做戲,我不能?為什麼你裝受害者就能讓很多人同情你。我為什麼就不能向你學習?”
我說著站起來。
陳嬌尖叫:“你瘋了!你……你彆跳!”
我幽幽看著她:“好,我不跳。但是如果這次你跳下去,我就跳。當然前提是你先跳,而我會假裝跳,但是被人拉扯下去了。”
“你要不要賭一賭?”
陳嬌迷茫了。
她盯著我,試圖從我臉上找出開玩笑的痕跡。
但我堅決的神情打敗了她。
她終於放棄:“好,我不跳了。我為什麼要成全你和陸雲州?”
她冷笑:“我為什麼要死,然後看著你從此登上人生巔峰。我一定會不斷地,不斷地把你拉進泥溝裡!”
“哈哈……”
她笑著,然後從天台邊緣下來了。
陸雲州和早就等候在旁邊的保安人員趕緊將她一把拉走。
我見陳嬌被人拉住了,這才顫顫巍巍下來。
慕禦棠比童童更快地拉住我,下一刻,他猛地抱住我,緊緊地。
我愣住了。童童也愣住了。
還好慕禦棠的擁抱很快,一下子就放開了我。
我這時才發現他額頭上都是冷汗。
我猶豫問:“禦棠,你怎麼了?”
慕禦棠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笑得很勉強:“剛才我真的嚇死了。真的……嫂子,你以後不要這麼玩了。”
我嚴肅盯著他:“你以後也不能這麼玩了。報複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是不能當眾羞辱人的自尊。你過火了。”
慕禦棠被我教訓得訕訕。
童童拉著我們:“趕緊走吧。再晚點就被彆人拍到了。”
慕禦棠一聽,立刻給我們口罩。
我們一人一個口罩,低著頭迅速離開了音樂廳。
在回去的路上,三人都很沉默。
到了我家樓下,我下了車。
慕禦棠猶豫片刻說:“嫂子,千萬不要告訴我哥。不然我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