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喬很認真看著我:“是啊,葉小姐受傷住院,我可以照顧葉小姐的。不然少爺哪裡能做得來照顧人的活兒呢?”
我一陣無語:“我真的不用人照顧,再說童童經常過來。你不用了,阿木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還沒說完,李木喬已經走了進來,然後拿出帶來的塑料袋掏出一整套的洗潔用品。
我和保鏢都看傻了眼。
李木喬給自己套上塑料手套,然後去浴室找到拖把開始打水準備拖地板。
我看著她自來熟的樣子,隻覺得頭疼。
這女人多少有點毛病,真的。
這年頭自己湊上來才吃苦的樣子真是少之又少。
我幾次讓她彆掃了,李木喬還是不聽。
我隻好叫來護士,推著我去花園散散心。眼不見為淨,我實在是見不得李木喬在我麵前隨地大小演戲。
到了花園,冷冽的空氣令我為之一振。
我一邊曬太陽,一邊給童童發消息。
童童在工作室忙得飛起,還得一邊和我瘋狂吐槽。
【她是不是有病啊!你趕緊讓人趕她走啊。】
我翻了個白眼,回複:【我怎麼趕?她一來就開始拿東西掃地,拖地。護士都阻止不了她。】
童童氣得連發幾個無語表情。
她說:【你等著我,我忙完了一會過去教訓她。】
我說:“【你趕緊過來。看樣子她要等到禦白過來。】
童童立刻回複:【我建議你還是彆回去,告訴慕總,讓他派人來解決。】
我猶豫不決:【他對李木喬還是很同情的,如果我隨便告狀的話……他會不會覺得我不好?】
童童回我一句:【你以為他是陸雲州嗎?!】
我一想也是。
陸雲州是陸雲州,慕禦白是慕禦白。
就連李木喬也不是陳嬌,不可能再曆史重演。
我放下手機,閉上眼放心曬起太陽來。
過了一會兒,有腳步聲慢慢靠近。
我以為是護士,於是說:“我一會兒就回去,是不是該吃中午飯了?”
“婉婉。”
熟悉的聲音令我渾身一哆嗦,脖子“哢”地一聲扭了。
疼痛令我眼淚都滾了出來。我緩緩睜開眼正好看見刺眼的陽光下,許久不見的陸雲州捧著一捧鮮花朝著我走來。
我做了幾次深呼吸,然後捂著脖子勉強讓自己正視麵前的人。
陸雲州瘦了,也黑了,但精氣神比之前簽離婚的時候好多了。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鮮花上,微微吃驚。
是我喜歡的薔薇,還是很熱烈的果汁陽台。
我一激靈:“昨天的花是你送的?”
陸雲州眸色暗了暗:“是,不過被你丟了。”
我愣了半天:“陸雲州,你去了哪兒?很多人都在找你。我要是沒記錯,雲京說你媽差點都要報警了。”
陸雲州淡淡說:“嗯,我出去散心了。”
故人相見,沒什麼可說的。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陸雲州說:“有報道。”
好吧,我問了個傻問題。
陸雲州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將花遞給我:“送你的,希望你早點康複。”
我想接但想起什麼,搖頭:“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不過我還是不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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