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學渣,當初腦子怎麼突然壞了要去旁聽建築係的培訓課?
下午茶的時候,我把這件事告訴童童的時候。
童童笑得直不起腰來。
我尷尬捂住她的嘴:“彆笑了,快幫我想想辦法。”
童童還是笑,笑得茶都噴出來了。
她指著我說:“讓你嘚瑟。你現在一堆事還去讀書,你有病啊?”
我懊惱:“我當初不是想著自己找個工作嘛。現在我怎麼辦?退又退不掉。”
童童終於不嘲笑我了。
她問:“真的退不掉了?”
我苦著臉點頭:“是的。學校是這麼告訴我的。學校還勸我還是上。”
學校不但勸我去,還含蓄說了很多人去上這個培訓課程並不是真正想學什麼東西,隻是為了那個平台,可以認識一些更好高級的人士……
嗯,大概是向上社交的那種意思。
童童聽了又笑了:“哈哈,向上社交。你未來的老公是慕禦白啊!還有比他更牛的所謂上層人士嗎?”
我尷尬:“那怎麼辦?”
童童說:“反正你最近也得去海城大學把專業課重新考一遍,那所謂的培訓課就當交朋友了。”
我肉疼:“花三十五萬交朋友?太貴了吧?”
童童白了我一眼,恨鐵不成鋼:“你傻了嗎?你有資源,但是人脈得擴展才能變現。那些人如果有其中一個人可以和你合作什麼項目,你不是都掙回來了嗎?”
我恍然大悟:“對對,我可以找人和我們新公司合作。”
童童拍手:“這不就對了嘛。我們公司才剛起步,渠道還是得需要人打通的。”
她越說越覺得培訓班得去,甚至恨不得自己替我去。
不過因為那個培訓班嚴格,她這才作罷。
我回去後趕緊把錢教授要考試的書拿出來複習,順便看了培訓班給我開的書單。
看了一兩本,我發現的確有收獲——睡眠質量更好了。
就這樣懷著忐忑又尷尬的心情,三天後,我來到了海城大學。
……
先是去教務處報到了,領取了旁聽證。然後就去見了錢教授。
錢教授黑著臉交給我一份考試的日表。
他開口諷刺:“聽說你還去上建築係組織的培訓啊。聽得懂嗎你?”
我尷尬:“聽……聽不太懂。”
錢教授哼了一聲:“你這個設計專業水分很高,這次我會好好考你的。還有,既然花了錢去聽課就好好學。我會讓江教授重點關注你的。”
我聽了都要哭了。
這簡直是怕什麼來什麼。
錢教授對我說:“哼,彆想著現在有錢了就不學習。隻要你一天在海城上課,就得好好上課!”
我趕緊點頭:“好好好,我一定好好學習。”
錢教授見我態度還行,總算是把我放走了。
我拿著旁聽證去上本科的專業課。
一節課四十五分鐘聽下來我鬆了口氣——底子還在,聽課不至於聽不懂。
聽了兩節課,今天上午的課程算是結束了。
我問了幾個問題就準備回公司。畢竟新公司讓童童一個人忙著也不好意思。
就在我走在學校路上的時候,迎麵一群群青春洋溢的年輕人令我感到十分感慨。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好像回到了當年剛入學時候的興奮感。
突然我覺得重新回學校是真不錯。
“同學,你是新生嗎?我怎麼沒見過你?”
我眼前突然出現一位身高一米八幾,黑皮的體育生模樣的男大。
我愣住,隨即尷尬說:“那個,我不是……我是……”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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