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風分開人群朝著我快步走來。
我對他客氣笑了笑:“江教授,你好。”
江逸風看了大教室外的兩個保鏢,問:“你一周沒來了,最近怎麼樣?”
我:“挺好的,就是……算了,還行。”
江逸風眼底都是關切:“你漏了一周的課,你等我一會兒,我給你準備了一份資料。你拿回去看。”
我剛想說不用,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江逸風拿了一疊資料給我,還叮囑:“葉小姐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我。”
我依舊是客氣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的是,江逸風看著我的背影出神了許久。直到有學生喊了他一聲,他才回神。
有學生打趣:“江教授很喜歡葉小姐嗎?剛才都看出神了。”
江逸風推了推眼鏡,臉上泛起紅暈:“不是,彆亂說。”
學生們都是出了社會再回爐進修的人精。一個個互相調笑著曖昧使眼色。
江逸風的臉越發紅了,匆匆交代了了兩句就走了。
……
我上了車,看著江逸風給我的資料,一看一個不吱聲。
真……複雜。
我牙酸地滋滋兩聲,決定放過自己。
果然學神的世界我不懂,經過這麼多節課的培訓,我覺得培訓了個寂寞。除了讓我欣賞了建築之美外,裡麵的學問我是兩眼瞎。
可惜了,我拿三十幾萬的培訓費。
這時,手機響了。我接起:“婉婉,是我。”
那邊傳來低沉的聲音。
我愣了下:“陸雲州?”
“嗯,是我。我想問你最近沒事吧?”
他的聲音悶悶的,像是捂在被子裡說話。
我不想接他電話,但下意識還是說:“好多了。我沒事。你呢?你感冒了嗎?”
陸雲州猶豫半天:“嗯,最近天冷,著涼了。”
我隻能說:“那你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