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周家公館。
周長河看著手裡的電報若有所思。這份電報是以付笛聲的名義發過來的。而他還在揣摩這是什麼意思。
電報,是一個早就淘汰的通訊手段。現在基本上沒有幾個人在用。也正因為如此它的保密性是很強的。因此就成為了他們七老之間互相通訊的一種手段。
周長河手上的不是一些文字而是一連串的代碼。彆人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他是絕對能看出來的。畢竟他也是乾情報出身的。
手上拿著密碼條輕蔑的看了一眼。然後就扔進眼前正在燃燒的壁爐的火堆中。
看了大約十五分鐘。歸根結底總結出四個字。
“故弄玄虛”
靜靜的看著壁爐中的火焰,眼神靈動不斷的在閃爍著。仿佛那不是一團火焰而是他對於權力的欲望。
“呦!周叔好興致呀!大晚上的看火是悟出什麼心得來了嗎?”
王異雲也就是七哥此時從門口進來,手裡拿著一瓶看起來很名貴的酒。自顧自的走到了沙發。
“是你呀!什麼時候來的?”
“剛下的飛機。這不就來看你來了嘛!怎麼樣?來一口?正宗的60年窖酒。”
“算了吧。叔叔我年紀也不小。酒這種東西還是要少喝的。”
王異雲也沒有強求,隻是拿起酒杯倒起了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你小子晚上來乾嘛?又想帶著小鵬出去鬼混啊!他現在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不能出去瞎混你知道嗎?”
“切!想當初嬸子還活著的時候,您也沒少溜出過。這種事我爹都跟我說過多少回了。”
“他都講的什麼?”
“講述著你們曾經一起泡妞,一起飆車,一起被抓,一起瘋狂的那些日子。而且他還時常感歎時光流逝,一去不回頭哇!”
“是呀!我們都老了,將來,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我也不年輕了。快四十了都。”
“知道四十了你還不結婚?”
“結婚不就不能出去鬼混了嘛!”
“你小子呀!老大不小啦!該收收心啦!”
“這句話應該對您自己說才對啊!六十多歲啦。要是尋常百姓的話您的這個年紀已經退休了。可您依然活躍在一線。這簡直不給我們這些年輕人一點活路哇!”
“我?我呀就是一個勞碌命。哪是我想休息就休息的呀!一天到晚那麼多的煩心事在等著我呢。不提我了。你小子這麼晚來乾什麼呀?”
“我?我是來看看您老啊!再不來的恐怕以後就看不到咯。”
“怎麼你要準備出國嗎?”
王異雲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周長河的臉始終沒有說話。然而這讓他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許的不對。危機感洶湧而來。
於是他背著手看起來老神在在的樣子。實際他是在按動自己手表上的按鈕。
那麼一個求救警報可以直接發到自家的保鏢的手機裡。可是按了整整一分鐘卻沒有反應。
“彆費勁了。在你閒的沒事看著火玩的時候。你所有的安保就已經被你的好兒子給撤走了。”
“誌鵬?那個臭小子。你們倆到底想乾什麼?”
周長河畢竟是最高權力之一,不僅老奸巨猾關鍵是鬥爭經驗豐富。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想不出王異雲到底是要乾什麼。
“我?我呢想入長老會。還望周叔成全。”
“就你也想進入長老會?小孩子呀有夢想是可以的,但也不能癡人說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