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雞兔同籠問題。
作為一個農民的孩子。洪凱山這一輩子也沒見過有誰會把雞和兔子放在一個籠子裡。
就算你勉強放到一個籠子吧。
你數腳的個數乾什麼?有戀足癖嗎?
數腳也算了。你竟然還反過來問我們雞和兔子分彆有多少隻。
你有著數腳的空閒,難道不能直接把數量搞清楚。竟然還有臉來問我們。
你說這出題的是一個正常人嗎?
就更彆說什麼浴缸問題。
說什麼一邊加水一邊放水。問什麼時候才能灌滿。
你要在家敢這麼乾你試試你爸媽會不會罵死你。
綜合以上,學校在洪凱山的眼裡那就是把一個正常人教成呆子的地方。他是一點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更可笑的是,他的這種十分正常的行為還被人說成厭學症。
說我厭學,你也不看看這教材上寫的什麼。
於是他十七歲就離開了學校出來打工。
社會才是一個巨大寶庫。
每一個人在初入社會的時候都會經過社會的洗禮,迎接社會的毒打,被社會虐的三觀儘毀,懷疑人生。最終隻能找一塊適合自己的地方在夾縫中生存。
洪凱山剛入社會時的三年,可以說是被打了三年。坑了三年。最終找到屬於自己的一種方式應對社會上的各種阻礙。
可就在他剛剛適應社會一切開始向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卻傳來一聲噩耗。
自己的父母被一幫趙國人的榴彈擊中。重傷不治已經死亡。
當時的他感覺這個世界很不真實。還以為這是一個玩笑。這是假的。這是一場夢。
等到夢醒了,他就可以見到母親早做好的飯菜和父親早就準備好的嘮叨。
可是無論他醒來多少次。在房間裡的依舊隻有他自己一人。
他一下子慌了,亂了。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該乾什麼。不知道自己能乾什麼。
最終,他決定要為自己的父母報仇。
於是他報名參軍上了戰場。
在部隊他重獲新生。雖然失去親情卻收獲了戰友情。
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
在新兵營的那些年是他人生中最快樂一段日子。
可是生活再一次給了一記耳光。
要想讓一個人真正的絕望,那就是在絕望之前先給他一點希望。然後再把這份希望無情的拿走。
戰友的死亡是虐殺他人性的最後一根稻草。無論他多麼努力的奮勇殺敵,悍不畏死。最終無法避免自己的戰友死在自己的眼前。
壓垮他精神的一戰,還是北箤港戰役。
那時他奉命帶著一幫人守住那裡的碉堡。卻在半路遭遇了敵人的埋伏。
敵人沒有迅速殺死他們而是拿他們取樂。將自己一個個的部下在自己的眼前被殺。就隻為他們想看自己痛苦的表情。
那一刻,他崩潰了。他無助的呐喊卻沒有任何回應。最終受不了這種刺激昏了過去。
可是醒來之後,周圍的敵人全都死了。
不知道是誰乾的。整個戰場上就隻活著他一個人。他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赤身裸體趴在地上。身體的傷也是莫名其妙的好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自己也感覺自己有些不一樣可就是說不出來是哪。
在這之後,他的每一次戰鬥都是衝在最前麵,然而戰鬥結束他的身上卻連一點傷疤都沒有。
對此洪凱山也做不出什麼解釋。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現在他的精神已經被巫道明折磨的很崩潰。或許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體內的某種力量已經達到了爆發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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