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凱山閉上雙眼,心神合一,全神貫注地試圖與黑血刀建立聯係,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得不到絲毫回應。顯然,要想與黑血刀溝通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其中肯定存在某些特定的技巧和方法。他知道,這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去揣摩和領悟。
待所有東西收拾妥當之後,一行人便踏上了歸程之路。
算起來,他們離開宗門已有三月之久。這一路走來,憑借著洪凱山獨有的烹飪手藝能夠吸引到眾多妖獸的特殊屬性,他們可謂是收獲滿滿。光是五階妖獸,就斬殺了整整十五隻!如此豐碩的戰果,絕對稱得上是一場大豐收。至於那些低等的四階妖獸,他們甚至連正眼都懶得瞧一眼,直接驅趕了事。
說實話,但凡來到此地參與試煉之人,無一不是奔著五階妖獸而來。畢竟,像四階這樣級彆的妖獸,在各大門派附近的森林裡也並非罕見,又何須千裡迢迢跑到此處來屠殺呢?
眾人仔細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落下什麼東西後,即刻返回營地。
兩地之間,直線最短,這不得不說,會飛確實是有好處的,最起碼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眾人在天空飛了數個時辰,突然,幾道銀光閃過,兩排身著銀甲的士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洪凱山等人一看,便知這些人是“天庭”的巡遊天兵。
“天庭重地,修士禁行。各位請繞道吧。”
麵對天兵的阻攔,肖恩是第一個沉不住氣的,他大聲嚷嚷道:“我們前幾天還從這裡經過,怎麼現在就成了你們的地盤了?”
這位天兵語氣蠻橫,毫不講理地說道:“前幾天是前幾天,現在是現在。倘若各位執意前行,那就休怪我們無情了。”
肖恩本身脾氣就不好,跟汽油桶一樣,一點就炸。麵對一幫築基初期的天兵挑釁,他下一刻就要動手,結果卻被羅正攔住,而後又被洪凱山用神識交到了身邊。
“各位兵爺,舍弟不懂事,還望各位海涵。我們這就走,這就走。”羅正一臉賠笑地說道。
說完,眾人便如流星般向遠方疾馳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天際。
天庭,作為修仙界三大勢力之一,其獨特之處在於它是以國家體係形式存在。這個神秘的勢力,背後隱藏著一段傳奇故事。
相傳,天庭的前身不過是個人口不足兩千的小小番邦之國。然而,該國君主卻有著非凡的悟性,竟然洞悉了天道法則。於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率領全國百姓一同飛升,從而創立了天庭。這便是流傳至今的傳說版本。
至於真實的曆史究竟如何,無人知曉。但據貢山道人翻閱大量資料後分析推斷,當年正值修仙界各方勢力紛爭不斷、生靈塗炭之際,那位明智的國君機緣巧合下發現了一處隱秘之地,並毅然決然地帶著他的臣民藏身其中,這才有了後來的天庭。
無論真相如何,天庭作為一個國家級的修仙體係,其實力之強大毋庸置疑。在這個充滿奇幻色彩的世界裡,天庭注定會成為無數修士夢寐以求的修煉聖地。
據詳細統計顯示,天庭之中的修士數量竟然比起正道盟以及魔仙會都還要多出兩倍!其中單單是築基期的修士便足有十萬之多!至於結丹期修士的數量則相對來說比較正常一些,但也絕對不少。然而令人感到驚訝的是,天庭中元嬰期大能的數量卻是最少的,僅僅隻有區區三人罷了。
要知道,元嬰大能的數量往往能夠直接反映出一個家族或者一方勢力的整體實力究竟如何。正道盟擁有十位元嬰大能,魔仙會同樣如此。與這兩者相較而言,天庭的實力似乎就要弱小許多。不過,如果有人因此而輕視天庭的話,那麼恐怕最後吃虧的隻會是他們自己。
原因無他,隻因為天庭那上千名築基期修士所施展出來的千人大陣,其戰鬥力完全可以與元嬰初期的修士相媲美!若是按照這種方式來計算的話,那就意味著天庭實際上至少擁有著十三位元嬰大能的戰力!
當然,以上這些都還僅僅隻是數據層麵上的分析罷了,但即便如此,也已經足夠證明天庭的強大實力了。
由於他們的集體實力過於耀眼,所以,當你遇見一位巡遊天兵時,千萬彆天真地以為他是“孤勇者”,否則會吃大虧的。
對於剛才那些巡遊天兵對待自己的態度,肖恩始終耿耿於懷,於是抱怨道:“這幫天兵都是什麼鬼樣子啊?搞得所有人都欠他們錢一樣。真是一幫欠收拾的家夥!”
羅正來到他身邊開導他:“行了,你都是要當爹的人了,穩重點。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
“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知道,可我就是氣不過。他們那副臭臉是擺給誰看的?”肖恩憤怒地說道。
“他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你體諒一下吧。”羅正說道。
“什麼原因?不就是狗眼看人低嗎?”肖恩沒好氣地說。
“你可誤會他們了,他們真沒有那個意思。你知道他們是什麼出身嗎?他們都是各大宗門的雜役弟子。咱們這幫人,誰不是從雜役弟子一步步熬過來的?那種待遇,你沒有經曆過嗎?”羅正說道。
“我當然經曆過。每天被那幫築基修士呼來喝去的,還經常被當成猴子耍,卻敢怒不敢言。那種滋味兒,我可不想再嘗一遍了!這跟他們有什麼關係!”肖恩憤怒地吼道。
“當然有關係了。你呢雙靈根的資質,現在已經是築基後期。然而他們各個都是偽靈根。當初一個個懷揣修仙長生加入宗門。卻又因為偽靈根知道自己很難修到築基期。這樣的他們要想走修仙這條路就隻能另辟蹊徑。所以他們紛紛離開了宗門加入了天庭。天庭有特殊功法可以提純他們體內的靈力從而成就築基。不過這也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就是他們最起碼要為天庭效力百年。想想百年沒有自由,這種日子換作是你你的脾氣會好嗎?”羅正說道。
“我知道。可這是他們自己選的路怨得了誰呀?擺臉給誰看呀!就像老大,他也是偽靈根。自己願意給天庭做狗,卻把怨氣撒給其他人。我看不起他們。”肖恩說道。
肖恩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他對那些選擇加入天庭的人感到不滿。他認為這些人為了追求修仙之路而放棄了自由,成為了天庭的奴隸。他無法理解為什麼他們會選擇這樣的道路,而且還把怨氣發泄在彆人身上。
羅正則顯得比較冷靜和理智,他明白這些人的選擇也是出於無奈。偽靈根的限製讓他們難以在正常的修煉途徑中取得突破,而天庭提供的特殊功法雖然需要付出自由的代價,但至少給予了他們成就築基的機會。
兩人的觀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肖恩對自由的珍視和對他人行為的批判,與羅正對現實困境的理解和寬容態度相互碰撞。這種對話展示了不同人物對待同一件事情的不同看法,也反映出人性的複雜多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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