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該不會是想要讓她摸一摸那個東西吧?
意識到這點,她嚇得急忙抽回手。
墨今宴卻大力的握住,不讓她動彈。
“顧小姐這麼害怕給我解皮帶,談什麼進去跟我一起洗澡?”
顧璃見自己誤會,懊惱不已。
她深吸口氣,臉上再次揚起嬌媚的笑意。
“我這不是第一次沒經驗嘛。”
說著,顧璃就主動伸出手去給他解皮帶。
墨今宴沒料到她居然主動起來。
本來是逗逗她,現在讓他有點騎虎難下。
就在她的手碰上他的皮帶的時候,男人急切的伸出手握住。
如果皮帶一旦解開,他保不準自己會做出什麼失控的事。
“怎麼?墨總又不願意了?”顧璃抬眸看他,眉梢微微挑起,眼底帶著挑釁的意味。
墨今宴暗自深呼吸了下,說:“我先去洗澡。”
幾乎是話落下的瞬間,男人推開她,疾步走進浴室。
顧璃一臉懵逼。
她剛剛好像在男人臉上看到了一抹可疑的紅暈。
難道他也是害羞了?
顧璃抿嘴偷笑起來。
咚!
忽然浴室裡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顧璃心頭一震,立即轉身跑過去。
隻見墨今宴滿頭大汗的扶著牆壁,臉上布滿了痛苦之色。
“墨今宴,你怎麼了?”
墨今宴痛的眉心緊鎖,說不出話。
顧璃趕緊伸手扶助他,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
瞬間,顧璃臉色大變。
“你有很嚴重的頭疼症?”
平常,與墨今宴接觸下來,她從來沒有發覺他居然有這麼個病痛。
墨今宴艱難的發出聲音:“嗯。”
顧璃又摸了摸他的脈搏,繼續詢問:“從什麼時候開始?”
“十八歲開始。”
顧璃聽後,驚訝萬分。
“有十來年了,你怎麼不醫治?”
她問出這番話,才意識過來自己應該是問錯了。
“治不好。”
她就說,依照墨家的財力勢力,不可能不醫治。
“那是你沒找對人。”顧璃說道。
墨今宴抬眸看她,說:“你能幫我問你師父能不能治?”
難怪這男人花了那麼高的價格要見god神醫。
原來除了給他兒子做手術之外,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醫治他的頭痛症。
“我應該能治。”god神醫就是她自己,god神醫能治,她當然能治。
墨今宴驚訝地看向她,說:“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這頭痛症很複雜。從我十八歲開始,一直都是處於頭痛的狀態,平時我沒有表現出來,完全是因為這些年我已經疼得習慣了。
除非有像剛剛那樣,疼的不行的時候,我才會受不了表現出來。”
沒想到,平常跟他的相處中,他居然是一直處於頭痛狀態。
顧璃一時間,有些心疼這個男人。
“你先躺下,我給你施針看看。”
墨今宴隻是看了她一眼,乖乖地走到床邊躺下。
顧璃從包裡的內層掏出一套銀針,消毒後紮在男人的頭皮上。
墨今宴吃痛地擰眉。
顧璃注意到他的異樣,開口說:“有點疼,先忍一忍。”
“跟頭痛相比,這點疼不算什麼。”
聽著男人說的話,顧璃一顆心很是沉重。
比針紮還要疼的頭痛,他居然能隱忍下來,表現得跟沒事人一樣。
他也太強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