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你不信可以走。”
張奇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走,陸席城手裡的欠條有五十萬,兩個月的時間,憑他自己肯定賺不到五十萬。
說來也搞笑,這欠條是他媽留下的,他媽在外麵賭錢,欠了錢一走了之,卻把債務留給了張奇。
更重要的是,因為債務的原因,影響到他上班,也被酒店解聘了,要不他怎麼會跑來找薑沅麻煩。
他也想發泄,甚至都不想活了。
現在陸席城將這張欠條拿回來,並且告訴他,隻要在這裡做飯兩個月,他就能還清這筆債務,他有什麼理由不答應?
最終,張奇同意了。
陸席城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讓他一日三餐來做飯就夠了,不需要留在這裡。
張奇整個人都開朗了起來,“哥,時間不早了,那我去買菜回來做晚飯?”
陸席城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
等到張奇離開後,薑沅捏了捏手指,想到昨晚的事,她心情有些複雜。
但還是開口問,“陸先生,網上的事,是您做的嗎?”
陸席城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將她拉進懷裡,垂眸問道,“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薑沅默了默,小聲道,“不管是不是,我還是要謝謝您,謝謝您這幾天對我的幫助。”
“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後就不需要了?”
薑沅忙不迭搖頭,“不,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單純的感您,針對這件事感謝。”
他指尖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的摩挲,“不是交易?各取所需,感謝什麼?”
薑沅怔了怔,“您不是……”
“你以為我說的交易,隻是和你睡兩次這麼簡單?”
薑沅聽了這話,心中沉了沉,“那是?”
“我要你這個人。”
薑沅渾身一僵,但很快,她又冷靜下來了。
好像也沒什麼區彆,睡兩次,和睡二十次,不都是睡麼?
隻不過多了個好聽的名義,是他的人,不管怎樣,都不是光明正大的關係。
“那我,要離婚嗎……”薑沅低著頭,最後幾個字她自己都快聽不到了。
她是不想維持這樣的關係,至少離婚了,她不會有那麼大的負罪感。
“你覺得陸家,現在還會允許你離婚?”陸席城語氣不明的笑了一聲,“不過無所謂,暫時你還不用離婚,你和他這段婚姻,還有用處。”
薑沅咬了咬唇,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現在才回味過來,陸席城說的她這個人,不是指和她睡,而是要用她來對付陸家。
雖然不知道她這個樣子能做些什麼,但他所謂的交易,就代表以後無論他要她對陸家做什麼,她都要聽他的安排。
是這個交易,睡覺隻是交易內附帶的。
其實拋開尊嚴和良心不談,她和陸席城這個交易,她是受益的。
她可以向陸席城索要更多,至少要比和陸南結婚得到的多。
比如錢,比如這次的麻煩,以及,往後的麻煩。
薑沅點點頭,她將臉貼在男人胸膛,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我給你換藥。”
昨晚她剛哭過,藥效大打折扣,需要重新換藥。
她敷的藥需要現熬,陸席城去廚房給她熬藥了,她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等著。
藥還沒熬好,張奇就買菜回來了。
陸席城便將熬藥的任務交給他了,張奇一邊做飯,一邊熬藥。
陸席城回到客廳,薑沅立馬坐直了身子,她伸出手去拉他的胳膊。
“陸先生,歡歡她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陸席城在她身邊坐下,“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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