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來人是陸席城,薑沅才開口,“陸先生,我是在您家裡嗎?”
“嗯,陸南昨晚來過了。”
“那他……”
“張嘴。”陸席城打斷了她的話。
薑沅默了默,張開嘴,一勺白粥喂進了她嘴裡。
她現在兩隻手都有傷,眼睛還看不見,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手沒受傷的時候吃飯都困難,彆說現在受傷了,不會接下來都要人喂飯吧?
想到這裡,薑沅隻覺得手更痛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隻有偶爾能聽到碗勺碰撞的聲音,陸席城也不說話,就一勺接一勺的喂著她。
有的時候薑沅也慶幸自己看不見,不然這個場麵多難為情。
薑沅喝著喝著不對勁,怎麼這碗粥這麼多?
“陸先生,您給我吃了幾碗啊,我有點撐了。”
“三碗。”
……
陸席城將手裡的碗放下,問道,“你手怎麼樣,還疼嗎?”
她搖了搖頭,“不疼了。”
剛剛就是被疼醒的,這會兒說不疼,自然是假的。
薑沅又轉移了話題,“昨天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你希望他們怎麼樣?”
“什麼?”不知道他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能怎麼樣,她可以決定?
“沒什麼,你不吃了?”
薑沅搖了搖頭,不知想到什麼,她一把抓住陸席城的胳膊,“那個陸先生。”
“怎麼?”
她遲疑道,“昨天那個兩個人,把他們送到警局吧。”
陸席城看了她一眼,“你確定?”
薑沅點頭,“交給警察吧,本來這件事都已經結束了,如果他們再……說不定,他們家裡原本打算息事寧人其他人,受了刺激,搞不好也會變得跟他們一樣,不要命的來報複,到時候不是更危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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