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人少。
邱聲晚從包裡取出那三萬塊錢遞給她說,“這是我所有的錢了。”
“這麼點錢你打發叫花子呢?”王寧哪裡能接受,又開始叫嚷起來。
“我隻有這麼多錢。”
王寧撒潑,“那你就去賣!”
“所以你要多少?”邱聲晚探她的底。
王寧獅子大開口,“五十萬!”
想了想,覺得太便宜她,又加了三十萬,“不,要八十萬!”
先前她跟彭偉明談了彩禮錢就是五十萬。
現如今得加上徐子明受的罪,怎麼也得要個三十萬賠償吧,所以一開口就是八十萬。
“你覺得我能拿得出那麼多錢?”邱聲晚反問她。
王寧不以為意,“你可以嫁人啊,找男方要彩禮。”
“這跟賣人有什麼區彆?”邱聲晚覺得很可笑。
王寧嘲諷她,“不願意嫁人那就直接去賣,趁現在年輕指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我可是聽說了,像你這樣水平的大學生去那種高端一點的會所賣初夜,至少十萬起步。”
“你好好想想,是被一個男人睡好還是被一群男人睡好。”
王寧剛說完這話,手機就響了,是徐子明打來的電話,說他傷口疼得厲害,讓王寧趕緊送他去看醫生。
事關自己兒子終身幸福的事,王寧不敢怠慢,扔下邱聲晚就走。
邱聲晚總算緩了口氣兒,怔怔的坐在椅子上。
明明是初夏的天,她卻遍體生寒。
啪嗒。
打火機滑輪的聲音響起。
邱聲晚驀然回首,隔著鬱鬱蔥蔥的景觀樹,看到立在梧桐樹下的明錦佑。
他清俊挺拔地站在那裡,遠遠地看著她。
乾淨修長指尖夾著剛點燃的藥。
邱聲晚不知他聽去多少,臉色有些漲紅。
那些她極力想藏匿的肮臟的東西,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在他麵前剖開。
難堪,羞愧,無地自容。
她轉身想跑。
明錦佑先一步開了口,語氣涼淡,“你就值這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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