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觀山悅,邱聲晚就主動提出,“我住那邊的小房間吧。”
明錦佑涼了她一眼,沒反對,但也沒同意。
扔下一句我餓了,就去了浴室。
邱聲晚把行李箱放進小房間後,立刻鑽進廚房給他做飯。
從小過多了寄人籬下的日子,潛意識的去討好彆人。
是典型的討好型人格。
隻是冰箱裡除了水,還是水,根本沒有可使用的食材。
她隻好用外賣軟件下單買菜。
明錦佑洗完澡出來時,她已在廚房裡忙碌起來。
那個裝修精美,使用率卻接近零的廚房,此時有著暖黃的光,和一些零零碎碎的動靜。
明錦佑和往常一樣,坐在陽台上,指尖夾著一根煙,卻沒點燃。
視線一直落在廚房的方向,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纖細身影,有些走神。
人間煙火氣,最撫凡人心這句話,此刻在他眼前具象化。
心裡更是前所未有的安寧。
直至邱聲晚做好晚飯,他也沒點燃指尖的那根煙。
“明醫生,吃飯了。”邱聲晚把飯菜都端上桌後,開口叫他。
明錦佑進屋前,扔掉了手裡的煙。
依舊是一些家常小菜,有意避開他不喜歡吃的食物。
邱聲晚有些拘謹的坐在他對麵,小心翼翼的打量他。
明錦佑吃飯時一般不說話,行為舉止卻極儘優雅。
長得好看的人,連吃飯時都讓人賞心悅目。
邱聲晚看得有些入神。
他下頜淡淡的青色底,眼尾沒有細紋,大約是不愛笑的緣故。
平時縱然不言不語,也足以令人敬畏,叫人移不開眼。
就是這麼一副皎皎清輝的郎朗君子,私底下又那樣的狠厲,墮落又瘋狂。
仿佛永遠都喂不飽。
大概是被腦子裡的靡靡美景影響,一抹嬌紅攀爬上她的臉頰。
明錦佑抬眸時,便被她臉頰邊的紅勾住了眸。
黑眸閃爍著炙熱,讓人本能的想逃。
“我去收拾行李。”她連飯都不敢吃了,隻想趕緊逃離。
男人眼底的欲念太明顯了。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手背青筋隨之滾動。
“你在害怕什麼?”明錦佑不緊不慢的開口,衝她招了招手,“過來。”
邱聲晚下意識的腿軟。
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但還是想垂死掙紮一下。
明錦佑一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她不動,他邊起身。
趕在她逃離前,將她抵在了餐桌邊沿。
她整個人被他從後麵緊緊包圍,細腰更是被他掐著不能動彈。
滾燙的吻落在她後頸時,她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幫我摘掉眼鏡。”他滾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
邱聲晚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去房間……”
這種羞恥的地方,她實在接受無能。
“我還沒吃飽。”他暗示著。
邱聲晚紅著臉,“那你繼續吃啊……”
“我不是正在享用飯後甜點嗎?”
她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直視飯後甜點這四個字了。
明錦佑將她壓在餐桌上時,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閉著眼不敢看,感官的感覺卻格外強烈。
手指間還捏著他的眼鏡,與餐桌不斷摩擦,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