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
邱聲晚給明錦佑盛了一碗烏魚湯遞過去,溫聲開口,“明醫生,我熬了一點烏魚湯,你喝一點,有助於傷口恢複的。”
“喂我。”明錦佑擺明等她伺候。
邱聲晚在心裡犯嘀咕。
傷的是後背,又不是手,怎麼還不能生活自理了?
可她也隻敢在心裡嘀咕,畢竟人家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
伺候人家,是她應該的。
邱聲晚用勺子舀了湯,想吹一下的,但想到他有潔癖,怕是不喜歡彆人吹,就直接喂了過去。
明錦佑揚了揚眉,“想燙死我?”
“不是,我怕我吹了你會嫌棄。”邱聲晚解釋。
“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明錦佑很不滿她的解釋。
邱聲晚想找個例子列舉,結果愣是想不出一個。
她生理期弄臟了床單,他什麼也沒說,甚至還幫她買了衛生巾。
還會和她同吃一桶泡麵,共用一副餐具。
確實沒嫌棄過。
邱聲晚理虧,就討好道歉,“冤枉你了,對不起。”
“老師沒教過你,道歉要有誠意嗎?”
邱聲晚眨巴著大眼睛,“什麼誠意?”
明錦佑勾了勾手指,“過來點我告訴你。”
待邱聲晚湊近,他單手捏住她的兩腮,清洌的吻壓在她柔嫩的紅唇上。
是淺淺的品嘗,並不深入。
卻輕易撥動了她的心弦。
很漫長的一個吻,鬆開時,勾起一抹纏綿的銀絲。
明錦佑漆黑的瞳仁中滾著鋪天蓋地的濃烈情緒,“今晚可以了嗎?”
邱聲晚臉紅心跳得厲害,“不行!傷口還沒恢複好。”
“我說了不影響我發揮。”
“不行就是不行。”她頭都快低到胸前了。
明錦佑連眼神都變得幽怨了,“你這分明是折磨我。”
邱聲晚清了清嗓子,哄著他,“等你好了,全都給你補回來,可以嗎?”
明錦佑似在思忖這筆交易劃不劃算。
末了捏著邱聲晚的耳珠說,“那至少要在這滿足我一次。”
邱聲晚紅著臉問,“為什麼非得在這?”
“你不覺得在醫院更刺激嗎?”
邱聲晚,“……”
這男人的劣根性一次比一次無下限!
“我現在信了你說的那句話了。”邱聲晚把魚湯喂到他嘴裡。
明錦佑好整以暇的挑眉,“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