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佇立不動,幽邃的視線落在那團微微隆起上。
許久,他往她的粉色小包裡塞了一張銀行卡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邱聲晚翻了個身,放在行李箱上的粉色小包滾落在地。
弄出的動靜把她驚醒,她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
空蕩蕩的病房和往常一樣,寂靜無聲。
她醒了會兒神,才把包從地上撿起來,重新放回行李箱上。
瞌睡沒了,便裹著外套出了病房。
長廊的鏡頭,似乎閃過一道黑影。
這一次她沒去求證。
就當是再次眼花吧。
……
邱聲晚把邱舒城送回了老家,起初還擔心王寧會作妖。
誰知王寧很客氣,她說什麼,王寧都應了。
看她的眼神裡,依舊有著畏懼。
估計上次被嚇得不輕,心裡有了陰影,所以學乖了。
倒也省事。
離開的時候,徐子明回來了,喝了不少的酒,醉醺醺的。
看見邱聲晚,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你,你,你做什麼?”
邱聲晚沒搭理他,跟邱舒城說了一聲後,就離開去了後山,跟母親道彆。
六月,野花漫山遍野的開。
邱聲晚采了一路,紮了一個花束,虔誠的放在母親簡陋的墓碑前。
又用野草紮成草刷,清掃著墓碑上的青苔和塵土。
沒有長篇大論,感人肺腑的道彆。
有的,隻是無聲的不舍。
從後山回來,她看見村口停了一輛眼熟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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