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啊,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直接呢?以後記得誇人委婉點,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餘燼看見溫迪終於安靜了下來,立馬開始了吐槽。
divcass=”ntentadv”“不是?我好心給你作詩,你彆不識好人心。”溫迪聽見餘燼的吐槽,立馬和他爭論了起來。
“哪有你這樣寫詩的?肉麻的要死!你不嫌尬我還還嫌尬呢!”餘燼也絲毫沒有退讓。
溫迪聽見餘燼的話,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張紙條,上麵赫然寫著的就是剛剛他念的那首詩。
賭上吟遊詩人的榮耀,溫迪一定要讓餘燼明白自己詩歌的美妙之處!
接著,廣袤的戰鬥廣場上就響起了兩人經久不息的爭辯聲。
……
“你看看這修辭,多好!”
“啊~~”
“你看看這比喻,多貼切!”
“啊~~”
“算了算了,我和你爭了,一看你就沒有寫過詩!”
“哈哈,輸了吧,忘了跟你說,我吵架也是一流。”
溫迪聽了,頓時嘴角和眼角一齊跳動了起來。餘燼那叫吵架?他每說一句話,餘燼就用更大的怪叫聲蓋過去。
無論溫迪怎樣提高嗓門,餘燼的聲音總是要比他大上那麼一絲絲,剛好能蓋住他的聲音。
某種程度上來說,餘燼的吵架的能力確實可以。反正和餘燼吵架,就彆想在嗓門方麵超過他。
“嗯……咳咳……,和你吵這麼大聲,嗓子都要啞了。”溫迪揉了揉自己微不可見的喉結,吟遊詩人更要注重嗓子的保養。
今天竟然和餘燼杠起來了,真是失策。
溫迪咳嗽一會兒,便恢複了正常。他抬起頭來,看著將托雷特召回的餘燼問道:
“對了,餘燼。你覺得錨定一個人東西是什麼?”
餘燼摸了摸自己手指上逐漸消失的戒指,不假思索的回應道:“彆人。”
“用其他人錨定另一個人的位置再好不過了。”
溫迪聽了麵色一僵,他有些搞不清餘燼的腦回路了。這種時候不應該回答“名字”或者“自己”嗎?為什麼餘燼的答案如此不同?
“你……不覺得‘名字’更容易錨定一個人的位置嗎?”溫迪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小聲地說道。
“名字?”餘燼撓了撓頭,接著說道:“名字這種東西可以改啊?這種東西怎麼錨定一個人?”
“那你的名字改過嗎?”溫迪有些期待地問道。他不相信有名字無法錨定之人。
“我的名字?”餘燼又開始摸下巴了,他攤了攤手,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我其實沒有名字的,或者說以前有,但是忘了。‘餘燼’這個名字,是我隨便起的。”
“沒有名字?”
“嗯!當時什麼都忘了,那還記得什麼名字啊?”餘燼笑了幾聲,好像對於過去一點兒也不糾結。
“那還真是不幸。不過不是我說,‘餘燼’這個名字,還真是奇特。”
“奇特嗎?我覺得還好。”
餘燼想起了以前。那時,索拉爾剛剛死去,他在一堆燃儘的骨灰中,看見了抽出的綠色。
於是,他覺得自己也應該成為那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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