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納西妲回過這才想到這片空間中的唯一變數。於是她匆匆跑到世界樹枝杈的邊緣,向著下方浩渺的純白海洋望去。
divcass=”ntentadv”隨後她就看見了不斷搖擺的黃金樹根須。
“你好啊。”
“芽……樹芽!好……好小!”
這次的聲音除了之前的那道男聲之外,還多個稚嫩的孩童之音。
“嘶——,小黃,我發現你有些多嘴啊?”
“那……那我不說了。”
一番納西妲聽不懂的交談過後,下方的黃金叢林搖擺得愈發肆意了。
很難想象那些看起來堅實不拔的金色大樹能以如此柔軟的姿勢擺動。
“你……你們在乾什麼?”金光在納西妲臉上忽明忽暗,下方的金色樹林看起來就像是須彌酒館中用來跳舞的舞台燈光一樣。
忽明忽暗,跳躍不息。
“打招呼啊!怎麼樣?感受到我們的熱情了嗎?”
“鬆……鬆根,根……繃得太久,要……要放鬆。”
黃金樹直接忘掉了剛才餘燼的話,又把真相給說了出來。
“……”
納西妲陷入了沉默,她擦了擦自己乾涸的淚痕,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剛剛她還以為世界樹要被取代,整個大陸將陷入地脈紊亂的巨大危機中。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她和世界樹有些多想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來這裡?對世界樹做了什麼?”接著,納西妲就發出了一連串的疑問,讓餘燼都不知道該回答哪個好。
“給世界樹治病而已啊,小朋友。”餘燼覺得分外心累,他現在懷疑如果自己不來的話,納西妲能不能治好世界樹了。
“治病?”納西妲低頭思考了起來,“是深藏在世界樹下麵的禁忌知識嗎?”
這是大慈樹王留給她的難題,也是納西妲至今也毫無頭緒的難題。
即將到來的禁忌就宛如一柄懸在納西妲頭頂上達摩克利斯之劍。納西妲日夜不停地汲取知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危機。
“看來你對世界樹還是有一些了解的。”餘燼略感欣慰,終於和這個小家夥對上電波了。
“你治病的方法,就是下麵長出來的黃金大樹嗎?”納西妲看著伸出來的黃金樹根須,有些懷疑。
那種窒息感,還有在下方信息洋流中肆意生長搖擺的黃金樹根須,怎麼看都不像是來治病的。
“當然啦!不然我閒著沒事把樹種到地底乾什麼?”餘燼理所應當地說道。
納西妲聽了,對著下方的黃金樹根須點了點頭,隨後警惕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世界樹應該不需要你的救助。”
世界樹關乎整個提瓦特大陸的安穩,她不可能就這樣把世界樹交給這個來曆不明的家夥。
納西妲將自己的手掌輕放在世界樹上,希望世界樹之內的聲音能給予她一些提示。
可是她失望了,世界樹之內除了流動的數據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彆找了,那家夥已經歇菜了。”餘燼看見納西妲的小動作,出言提醒道。
“不用我出手?嘿嘿,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再說了小家夥,你可沒有選擇的餘地。作為家屬,在旁邊好好等著醫生做手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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